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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難不成這也算是一種報應?
明明心裡恨極了妾室,打骨子裡就瞧不起妾室,偏偏還要死命的護著妾室,這耳巴子打在臉上可真真是響亮極了。
“你……”
“姨娘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比奴婢高貴那麼一點點的奴婢,庶女又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奴婢所生的罷了,真要算起來,姨娘那種東西還沒有普通的奴婢高貴呢,她們所生的子女在本小姐眼裡,比起奴婢還要低賤。”
宓妃的話狠絕冰冷,字字如針,針針見血,不是她瞧不起庶出的,而是這些人就是那麼不安份,就是明知不可為,偏生非要那麼做。
她曾說過,只要她們不來招惹她,不去招惹她的母親,她不會為難她們,可偏偏她們想要的更多,謀求的東西更是不少。
如此,也休要怪她不給她們一絲一毫的體面。
“那些做人奴婢的尚且知道以自己的微薄之力,乾乾淨淨的賺取月例銀子過活,歲數到了嫁個管事小廝,好歹也是為人正室的。偏生就是有那麼些個眼高於頂的,自甘下賤爬床不說,還自以自己有多麼的高貴純潔,簡直令人噁心。”
無視馬姨娘跟柳姨娘搖搖欲墜的身子,溫雪瑩溫紫菱慘無血色的臉蛋兒,宓妃從容不迫,一再的發問,“但凡你們有那麼一丁點兒的骨氣,就不會自甘下賤與人為妾,就不會連帶著你們所生的兒女也淪為見不得人的庶子庶女。”
砰——
茶杯落地,茶水四濺。
宓妃仿若未見,又道:“別把你們自己說得那麼無辜與高貴,又沒人拿刀架在你們的脖子上逼著你們去爬床,去給人做妾,若不是你們貪慕虛榮,妄圖一步登天,享受潑天的富貴,甘願那麼去做,誰又能逼得了你們。”
“妃兒……。”溫夫人輕喚了宓妃一聲,眼裡有淚光閃爍,她整個身體都在輕顫,突然好想緊緊的將宓妃抱在懷裡。
她跟溫相兩情相悅,互許終生,兩家又是門當戶對,端得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
可是老夫人偏生硬塞了這麼兩個女人來強加在他們夫妻中間,有些事情溫相不知道,她也從沒有說過,那就是這兩個自甘為妾的女人,三不五時就到她的面前哭訴,說她們是被逼的,是無辜的,求她可憐她們。
然而,又有誰能可憐可憐她。
那時的她,正好懷著宓妃,如若不是這兩個女人隔三差五的到她跟前哭鬧,她是斷然不會鬱結於心,以至於害得她的女兒在孃胎裡就落下了病根,甚至還早產來到這個世上。
今日聽著宓妃聲聲將她們披在面上偽裝的皮給狠狠揭開,溫夫人那顆心裡積壓了近十五年之久的怨氣,漸漸有些消散了。
“夫人,你受委屈了。”溫相攬住溫夫人的肩膀,敏銳如溫相,此時也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什麼,只是他不清楚箇中緣由。
溫夫人搖了搖頭,強忍住落淚的衝動,她要堅強,她不能表現得比女兒還要懦弱。
以後對那些個膽敢欺上門來的人,她是再也不會手軟了。
“常言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兩位姨娘都如此沒規沒矩的,教出來的女兒也好不到哪裡去。罷了,明日宓妃就向皇上討要一個好的教養嬤嬤,讓她好好教教這些個不省事兒的東西,該如何做妾室,又該如何做庶女。”
這樣的事情如何能鬧到皇上面前去,老夫人聽到這裡也是著急上火了,她可萬不能由著宓妃去鬧。
“兆元,你看看你都把女兒寵成什麼模樣了,你也不管管就這麼由著她鬧?”
許是病急亂投醫吧,老夫人這次沒對宓妃發難,也沒有對溫夫人發難,槍口直接就指向了溫相。
老夫人算是明白了過來,宓妃那丫頭對她娘維護得很,她要當眾責難溫夫人,這丫頭還能跟她鬧得更兇。
“母親,兒子沒覺得妃兒有哪句話說錯了,就是皇宮裡還有尊卑呢,這種不省兒事的小妾跟庶女傳出去沒得汙了相府的名聲,還白白惹人笑話。”
馬姨娘跟柳姨娘這兩個女人,溫相壓根從沒正眼瞧過一眼,心裡對她們更是厭惡至極,連帶著她們所生的女兒也不願正眼瞧一下。
當然,他並非是怕自己關心這兩個庶女而讓夫人傷心,讓兒子女兒對他失望,而是每每看到這兩個孩子,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那荒唐且無比混亂的一個晚上。
想他溫兆元一生行事都小心謹慎,從不給旁人可趁之機,偏偏被他的親生母親給算計了,還留下這麼兩個……
也許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就是旁人眼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