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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隻女鬼的手抓向她的時候,他竟不知何時捏了一片樹葉在指間,那樣的姿勢明顯就是要護她。
可,他完全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這樣奇怪的反應。
宓妃前世的記憶,原主的記憶,不斷在她的眼前浮現,不斷的交織,不斷的糾纏,凌亂的,清晰的,險些將她的腦子給撐爆。
冷靜,冷靜,她要保持冷靜,決不能被自己的情緒所左右。
前世已逝,她要把握今生。
她是溫宓妃,是相府的嫡小姐,不再是無父無母,代號宓妃的宓妃。
她是溫宓妃,是溫宓妃。
緊閉的雙眸猛然睜開,冷光劃過,宓妃雙手結印,寒風呼呼作響,周圍零星散佈著的松樹發出‘嘩嘩譁’的聲響,樹上的積雪摔落在地,銳利的松針有規律的朝著她聚攏,而後在她袖袍揮動間,朝著四周直逼白豐茂等人而去。
對於要殺她的人,她向來不會手軟,今日即便拼著受內傷的風險,她也要將這些人給宰了。
噗——
五十招之內,女鬼被打飛出戰鬥圈,吐血倒地不起。
土怪控制著巨蟒,想要攻擊宓妃卻靠近不得,反而根本就是疲於應對漫天飛射而來的松葉,不管是他還是他的蟒蛇寶貝,身上都紮了不少的松葉。
幸好這松葉之上無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內力相撞,宓妃被震開,倒退七步,一口血湧上喉間被她強行嚥了回去。
另一邊,與她對轟的五人,則是分別倒退三步,一口血沒壓住就吐了出來,面色斗然一白。
白豐茂捂著胸口咳嗽起來,看向宓妃的眼神極為兇惡,面上不顯分毫,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
這丫頭才多大的年紀,內力竟是如此深厚,以一敵五竟沒能傷她分毫。
如此下去,怕只怕不是他們殺她,而是她將他們都給殺了。
難不成他當真要為了殺掉一個她,而冒著誓必豁出自己這條命的準備。
不不不,他不能死。
與白豐茂有著相同想法的鹿山四怪亦然,他們不想死,那便得收手。
“土怪…”只可惜,沒等金怪的話說出口,宓妃動了,徑直攻向了土怪,招招狠辣,捱上她拳頭的地方皆是要害。
不過幾個呼吸間,甚至沒能等到金怪,木怪等人出手支援,宓妃的一個剪刀腳夾在土怪的脖子上,身體帶著他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後者倒在地上,嘴角溢位血絲,雙眼瞪大,面部扭曲,已然氣絕身亡。
身體落地的瞬間,宓妃沒有半點猶豫,她撿起土怪掉落在雪地裡的竹笛,毅然決然的衝向巨蟒,後者感應到危險,奮力的揮動蛇尾,帶起陣陣勁風,巨大的蛇嘴張開,鋒利的毒牙就要咬上宓妃,卻在那驚險萬分的一刻,宓妃靈動的躍上它的蛇頭,再熟練的滑至它七寸的位置。
纖細的手高高揚起,再重重的落下,竹笛深深的刺進蟒蛇的七寸,鮮血猶如小噴泉般噴湧而出,吃痛的蟒蛇奮力掙扎,發狠的想要將宓妃甩下來。
運足了六成功力藏於竹笛之內,這條被扎中七寸的蟒蛇如何還活得了。
只是這樣還沒完,又在白豐茂幾人震驚的目光中,宓妃再次運足內力擊打在那竹笛之上,剎那間,巨大的蛇頭與蛇身分裂成兩半,殷紅的血將雪地染成豔紅之色。
“好漂亮的身手。”男子微怔片刻,隨即勾起嘴角,黑眸深處湧動著絲絲亮光。
“我們走。”白豐茂咬了咬牙,第一次執行任務的中途選擇當了逃兵。
鹿山五怪從今往後只剩下四怪,他們縱使想報仇,眼下也不是時候。
黑鬼在宓妃對付蟒蛇的時候奔到惡鬼跟女鬼的身邊,卻只見兩人已經斷了氣,不是死於內傷,而是中毒而亡。
眼前白豐茂等人已飛快的離開,他恨恨的瞪了宓妃一眼,轉身飛速離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之辱,他日定當討要回來。
冷眼掃過斷成兩截蟒蛇的屍體,宓妃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蹲下身子,小巧白淨的手掌突然伸出蟒蛇身體裡,一會兒之後從裡面挖出一顆色澤鮮亮的蛇膽,一瞧便知這是顆好東西。
不管是拿來入藥還是泡酒,比起一般的蛇,其價值何止高出十倍。
將蛇膽在手裡掂了掂,宓妃微眯著眸子,看著自己這隻血淋淋的小手,嘴角擰了擰,眉頭也蹙成一團,模樣透出幾分厭惡。
最初,宓妃的原意是想將白豐茂等人引至城北狩獵場附近的,打算解決掉他們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