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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善一些,好相處一些,再配上他那有氣無力的聲音,瞧著還真挺可憐的。
雖然御醫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說他們是病了,只要按時服藥,好好靜養一些時日,身體很快就會恢復。
但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明白,md,他們根本就沒有病好不,他們會突然倒下連床都下不了,吃飯什麼的都要讓人伺候,這一定跟宓妃那個丫頭脫不了干係。
“這些茶水和點心可都是好東西,味道也是一流的,三位爺不如好好嘗一嘗。”夥計並沒有正面回答溫東航的話,而是指著他們面前的茶水和點心又道:“掌櫃的說過,咱們藥樓的每一樣東西都有它存在的價值,希望來藥樓的每一位客人,都莫要錯失了擁有的機會。”
夥計們喝的茶水跟用來待客的茶水肯定是不一樣的,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些茶水有洗滌人心,使人心態平和的作用。
要不怎麼說是好東西,別的地方就是有銀子也喝不到這樣的好茶。
“不知可否麻煩小兄弟去幫咱們看看,我們兄弟就在這裡品茶吃點心,不會亂走的。”面對嘴巴比銅牆還要硬的夥計,溫書哲心裡的火氣是怎麼都壓不住了,面上已經帶了怒色。
藥樓的規矩,從開張那一天起就傳遍了整個星殞城,若非顧忌著無情公子,不敢得罪於他,溫書哲三人又哪裡會有這麼好的脾氣,一再去碰夥計那顆軟釘子。
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藥樓連太子都要守規矩,他們的身份在無情公子的面前,那可一點驕傲的資格都沒有。
“那小的就去看看。”
“有勞小兄弟了。”說著,溫湖康就掏出五兩銀子遞給夥計,全當是給的小費。
夥計看了眼那五兩銀子,眼裡沒有一絲貪意,他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位爺還是收起來吧,咱們這裡不興這一套。”
說完,朝著三人施了一禮,退出了會客廳,留下三人抽著嘴角面面相覷。
他只是按照掌櫃的吩咐,將二爺溫書哲,三爺溫湖康和四爺溫東航領到了二樓的會客廳就算完成任務,其他的事情不歸他管。
像他這種平頭小老百姓,以前就是順天府的府尹都沒有見過,可到藥樓做工之後,哪怕見到太子殿下,他都沒有那麼害怕了。
而從相府分出來的這三位爺麼,既然是由夥計親自接手的,對於他們的身份,他自是心知肚明的,不過只是沒有點破罷了。
但凡走進藥樓有所求的,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都隱瞞不了也作不了假,否則藥樓將直接拒絕他們的所求。
“不識好歹的混賬東西。”溫湖康黑著臉一巴掌拍在桌上,險些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
整整五兩白銀啊,那該死的下賤東西難道還覺得少了嗎?
該死的,他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天知道要他隨手就拿出五兩子,他有多肉疼。
可就算他忍痛拿出來了,竟然還被拒絕了,這這…這叫他情何以堪,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啊,氣死他了。
“噗嗤,貌似本小姐這位三叔,好像還有搞笑的本事,真是太逗了。”六樓,宓妃透過玻璃看著黑臉的溫湖康,實在沒忍住大笑出聲。
唔,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溫湖康是個斂財的性子。
嘖嘖,既然主動撞到她的門上,不讓他大出一點血怎麼可以。
看來她給他們下的藥也的確是非常的不錯,不然短短不到三天時間,溫湖康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虛弱成這般模樣。用那麼大的力氣拍桌子,就連桌上的茶杯跟盤子都紋絲不動的,可見他是有多弱了。
也難怪,溫湖康的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看誰都不順眼來著。
“阿宓,你可要在他身上多拔幾根毛。”陌殤揉了揉宓妃的發頂,突然發現這種感覺真舒服,怪不得他那嫡親的大舅子有事沒事就喜歡揉宓妃的頭髮。
想到這裡,空氣中似乎又開始泛起一股子酸味,宓妃眯了眯眼,伸出兩隻爪子捏了捏陌殤的臉,軟聲道:“我先下去玩玩。”
“不能太久,早點兒回來。”
“好。”
“一定要早點兒回來,不然我會覺得孤單的。”
“知道了,哆嗦。”
“那三個又老又醜的臭男人有什麼好玩的,要不阿宓就留下來玩我吧,你看我是那麼的英俊瀟灑,俊美……”
剛走到門口,關上房門的宓妃,聽到陌殤那句‘留下來玩我吧’,猛的腳下一個趄趔,差點兒摔了一個狗啃泥,絕美的小臉上掛滿了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