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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數,那她便重重的磕。
“起吧!”宓妃眸光閃了閃,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淺笑,倒是個能忍的。
不過眼下宓妃卻是沒有興趣繼續跟離慕玩下去,大哥曾經告訴過她,寒王看似冷漠無情,又不喜與人親近,但其實他是最重情的。
年幼喪母,又身中劇毒,墨寒羽是極度缺乏安全感覺的,那時他被天山老人帶回天山,在那樣的情況下,無論是誰,無論有何目的,只要稍稍給他一點點真誠的溫暖與關懷,就會如同一縷陽光照射進他黑暗的生命裡,帶給他活下去的希望,那麼他便會記著那人的一點好,而後默默的加以回報。
都說人之初,性本善,那時的離慕或許還沒有因為愛慕墨寒羽而變得越發的偏執,甚至是瘋狂,她接近墨寒羽是真誠的,給予她的關懷也是真誠的,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份最初最純真的東西漸漸發生了改變。
墨寒羽一次縱著離慕,兩次縱著離慕,每縱容她一次,就將曾經離慕留在他心中那一點點的美好,一點一滴的醜陋抹去,直到什麼也不再剩下。
經過這一次,宓妃毫不懷疑,墨寒羽與離慕之間的師兄妹情誼,即將宣告結束。
比起她報復離慕,宓妃有理由相信,墨寒羽出手會比她狠得多,也絕情得多。
那個男人雖然身居高位,在金鳳國的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卻是個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
他重情,從他對待師兄溥顏的態度,以及他對待身邊與他相交甚好好友的態度就可見一斑,為人也沒有總端著王爺的架子,宓妃對他雖是不喜不厭,但還是挺佩服他的。
“多謝郡主。”聽到宓妃叫她起身,離慕怔了怔神有點兒懵,似是沒有想到宓妃竟然這般好說話,難道她針對她,僅僅只是因為她對她不敬麼?
“本郡主膽子小,最是見不得血了,她既然沒死,那便就這麼著吧。”
宓妃話落,院裡院外所有人都抽了抽嘴角,您的笑話還能再冷一點兒麼?
你要是膽子小,見不得血,那他們甘願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陳嬤嬤是個聰明的,周身神經緊崩的她聽到宓妃的話,完全都不用別人提醒,一個勁兒的朝著宓妃猛磕頭,只聽她用那嘶啞的聲音不斷的說著,“老奴謝郡主不殺之恩,老奴謝郡主不殺之恩…。”
她因低著頭,宓妃自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這院裡院外可不止她溫宓妃一人,於是乎她眼裡那瘋狂的怨毒與陰狠,自然而然就落入數人眼中。
是以,在陳嬤嬤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一隻被獵人盯牢的獵物了。
這樣的一個人,即便冒著被墨寒羽懲罰的下場,也斷然不能再讓她留在寒王府了。
“髒死了,你們還不把她拖下去。”宓妃眼裡劃過一抹耐,扭頭看向別的地方。
幽夜蒼茫對視一眼,已然明白了宓妃的幾分用意,冷聲吩咐道:“將她帶回去,再請個大夫,今日她冒犯了安平和樂郡主,待回府之後交由玉嬤嬤再行處罰。”
想要抓住陳嬤嬤身後的那條尾巴,不能操之過急,不能打草驚蛇,這個道理幽夜蒼茫都懂,因此他們的言行舉止都儘量表現得很正常,就是為了不讓陳嬤嬤起疑。
不過,那老貨的命也真硬,傷成那樣都沒有斷氣。
罷了,死了有死了的好處,活著也有活著的用處。
“幽夜。”
“郡主有何吩咐?”
“你可聽說過有句話叫做家賊難防。”宓妃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剛好能讓被暗衛帶走的陳嬤嬤聽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心裡有鬼還是怎麼的,陳嬤嬤的身體驟然僵了僵,即便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然架著她走路的兩個暗衛還是察覺到了。
幽夜抬頭對上宓妃澄澈的眸光,拱手恭敬的道:“多謝郡主提點。”
“本郡主有說什麼嗎?”
面對一臉迷茫之色的宓妃,幽夜扯動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位主兒太不按牌理出牌了。
“還請郡主救救我家王爺。”幽夜筆直的跪在宓妃跟前,蒼茫亦是,院中其他暗衛都‘刷’的一下跪了下來,望向宓妃的眼神是滿滿的期待與希翼,老實說這種感覺不太好。
她又不是救世主,憑什麼就能肯定她能救墨寒羽。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宓妃抿了抿唇,冷聲道:“你們都起吧,看在賞梅宴上你們家王爺也不顧自身安危冒死要救我的份上,在我師傅趕到星殞城替你們王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