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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受傷的太叔流辰跪下的地方距離他有點兒遠,特麼的很不順腳好不。
於是,目光兇光,惱怒至極的又抓起一隻茶壺,抬手就朝著太叔流辰扔了過去,瞄準的地方就是他的頭。
啪——
一隻嶄新的茶壺砸在太叔流辰的前額,發出一聲悶響,再順勢反彈出去掉在地上,‘啪’的一聲徹底的碎成渣。
鮮血順著太叔流辰的額頭一滴接著一滴的往下流,明明可以避開那隻茶壺的他,就跟晁東樹要踢他的時候一樣,乖乖的站在原地,一點兒都沒有要躲,要避的意思。
若說剛才他嘴角流下的血,還不足以澆滅晁東樹心中的熊熊怒火,那麼此刻他都已經腦門開花了,再大的火氣也都應該消了吧!
“混賬,你是傻的嗎,為什麼不躲。”只一小會兒的功夫,太叔流辰的整張臉都是血,那被茶壺砸出來的傷口外翻著,看起來格外的嚇人,也把晁東樹給唬了一跳。
他嚥了咽口水,心裡憋著的那股子火,彷彿就這麼奇蹟般的消散了,果然太叔流辰對他的瞭解不是假的。
你若越是護著自己,結果就越是糟糕。
以他現在的這個模樣,那頓罰大概也要免了,這些血倒是沒有白流。
“是屬下讓族長這般不痛快的,若是挨這頓打可以讓族長把心裡窩著的火都發洩出來,那是屬下的榮幸。”好話誰都愛聽,像晁東樹這樣的人就更喜歡聽,太叔流辰捂著腦門上的傷,先是將錯都攬在自己身上,然後再誇了晁東樹一番,算是徹底躲過這一劫了。
“哼,你小子倒是會盡撿好聽的說。”
“屬下不敢。”
太叔流辰腦門上的傷口看著嚇人,雖說不是很大,但也架不住一直流血,讓他的頭開始變得越來越重,視線也越來越模糊,高大寬厚的身體也漸漸虛晃起來,有種隨時都會倒下去的可能。
饒是如此,太叔流辰也只能咬牙硬挺著,在晁東樹沒有開口叫他下去包紮傷口之前,他絕對不能主動開口。
然而,他心中有數卻不代表司徒志儀心中也有數啊,看到他就將因失血過多而昏倒,竟是硬著頭皮對晁東樹道:“族長,總護衛長他流了很多的血,不如…不如先讓他下去包紮一下傷口,等處理好傷口再來……”
一見司徒志儀張口的時候,太叔流辰就給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閉嘴什麼都不要說,結果架不住某人根本不懂他的擔心,還自動腦補成太叔流辰是在向他求救,原因就是再不去清理包紮傷口,他就要支援不住了。
後來當太叔流辰知道了當時司徒志儀心裡的想法,整個人險些沒被一口血給噎死。
“司徒志儀。”晁東樹的目光從太叔流辰的身上移開,如利箭般落到司徒志儀的身上,那粗啞的嗓音更是如雷一般響亮,震得人耳膜生疼。
“屬下在。”
“你還有心思管別人?”
“屬下……”
“閉嘴,否則休怪本族長現在就一劍了結了你。”廢物,兩個都是廢物,一個不中用,另外一個也是不中用,他交待下去的事情,竟然一件都沒有給他辦成。
只要想到宓妃跟南宮雪朗此時或許就在嘲笑他的無能,晁東樹就氣得抓狂暴走。
司徒志儀:“……”
冰冷的長劍距離他的鼻尖不過一寸,驚得司徒志儀渾身都緊崩起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的汗毛都要倒豎起來。
他的感覺沒有錯,有那麼一剎那,晁東樹的確是想一劍了結他的,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隔著如此近的距離,他想感覺不到都難。
“族長,你也該鬧夠了。”
“本族長怎……”一心以為又是大長老闖進來要阻止他這樣,阻止他那樣,晁東樹的語氣就特別的不好,可當他扭頭看到由遠而近走進房間裡的人是二長老的時候,後面更囂張無禮的話,就跟吞棗子似的,他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不知怎麼的,他對二長老就是有種發自骨子裡的害怕。
那種感覺其實相當的討厭,但他卻又怎麼都無法擺脫那樣的感覺,因此,若非必要晁東樹絕對不會往二長老的身邊湊。
而二長老也是一個相當上道的人,一般情況下,他也是不會出現在晁東樹面前的。
“二長老,您怎麼來了?”
“族長不想看到老夫?”二長老挑起花白的眉毛,語氣淡淡的,完全聽不出半點情緒來。
“沒有,沒有的事。”
二長老掃了眼在他面前表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