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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六歲便跟隨在南宮雪朗的身邊,因他醉心於醫術,遂,南宮雪朗便將他送去專門學醫,直到一年前才回到南宮雪朗的身邊。
衛凌站到袁礫袁平的中間,同時抓起他們的手開始診脈,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坐於主位的南宮雪朗只見衛凌的表情越來越古怪,心下不禁一沉,不免又很是生氣。
是,他承認袁礫袁平的話說得有些過,但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她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可惡。
“怎麼樣,他們到底中了什麼毒,又是何時中的,該如何解毒?”
鬆開袁礫袁平的手,衛凌臉上的表情不但透著古怪,還隱隱帶著幾分糾結,只聽他道:“敢問王爺,他們兩個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嗯。”
“屬下倒是好奇他們得罪那人是誰了。”衛凌笑了笑,他喜愛醫術,拜師學藝之時也就專攻醫術,對於毒術卻是不精通的。
當然,他既是學醫的,又豈能不會解毒。
替袁礫袁平診脈之後,衛凌不禁對毒術產生出興趣來,或許他可以花些時間去了解了解。
“你的意思是他們沒有中毒?”難道袁礫袁平當真沒有中毒,只是被宓妃震傷,是因為受了內傷所以臉色才特別的難看?
“回王爺的話,與其說他們中了毒,倒不如說是對方在給他們一個教訓,是個惡作劇。”宓妃一般不輕意出手,既是出了手,給出去的必然就是好東西,她下在袁礫袁平身上的是毒亦非毒,總之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惡作劇?”
“咳咳,當然這個惡作劇也的確惡毒了一點。”
“到底怎麼回事?”
“對方是怎麼下的毒屬下不知道,可對方下的東西卻是毒亦非毒。”這是一種什麼毒衛凌也不知道,他琢磨著怎麼能說得清楚明白,“這種毒剛混入血液裡的時候,其實對人體是沒有害的,只有經過氣血翻騰的催動,毒才會釋放出來,從而毒發。”
南宮雪朗一怔,旋即垂眸低語出聲,“原來如此。”
怪不得她會當著他的面突然來了那麼一手,原來她的意圖就是激發袁礫袁平體內的毒。
特麼的,他該慶幸宓妃只是想給袁礫袁平一個教訓,而不是意在取他們的性命麼?
那女人,她可真敢。
“可有解法?”
“回王爺的話,這毒是毒又非毒,無藥可解。”衛凌話落之後,只見袁礫袁平的臉色越發的慘白,額上更是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沉聲道:“毒發了。”
“毒發之後他們的性命……”
“回王爺的話,只要他們硬抗過去,毒便解了,只是……”
“只是如何?”
“這毒雖說不會致命,但卻會讓人生不如死,而且就算硬抗過去了,至少也需要精心休養半個月方才能恢復正常。”對於要護衛主人安全的侍衛來說,讓他們短暫的變成一個廢物,的確是非常殘酷的懲罰。
“世人都道她雖師承藥王谷,卻一不通曉醫術,二不知曉毒術,現在看來她不是不懂,而是太懂了。”
下毒下得神不知鬼不覺的,要說她不通曉此道,騙鬼去吧!
可一想到袁礫袁平的下場,南宮雪朗也不禁後背升起一股寒意,是慶幸那女人沒有對他下手麼?
“藥王谷,難道對他們下毒的人是相府千金溫宓妃?”
雙眼冒光的衛凌猛然對上南宮雪朗抽著嘴角掃向他的白眼,他抖著臉皮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一臉恍然大悟的道:“哎,瞧我這個腦子,王爺在這裡等的人可不就是相府千金溫宓妃麼,屬下竟然還有此一問,真是蠢到家了。”
“他們會承受怎樣一種痛法?”
“分筋錯骨,血液倒流,寸寸血肉在與全身的骨骼分離開後再重組,期間他們身體裡的七經八脈還會有不同程度的膨脹跟萎縮,之後再一點一點的慢慢恢復正常。”只是這麼說著,衛凌渾身就爬滿一種刺骨的冷意,他下意識的互搓了搓自己的身體,心裡想著一定要離宓妃遠一點,再遠一點……
如若要他承受那樣的痛苦,他寧可自我了結。
“那女人她……”半晌,南宮雪朗也沒想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宓妃,終是搖了搖頭吩咐道:“來人,將袁礫袁平帶下去,看著他們別讓他們毒發痛苦之時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是,王爺。”此時的袁礫袁平已然毒發,兩人的身體以一種極奇古怪的姿勢扭曲著,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給浸溼了,許是痛苦還未達到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