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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差勁好伐!
“少主,您能聽到屬下跟您說話嗎?”
太多凌亂或破碎的記憶畫面,如奔騰的江水直往陌殤的腦海裡湧,讓得他的頭劇痛無比,彷彿下一刻整個腦袋就要爆炸開,饒是擁有極強忍痛能力的陌殤也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那些零碎的畫面在腦海裡閃掠得太快,或陌生,或熟悉,陌殤拼盡全力想要抓住些什麼,最終卻都無法如願。
痛,痛入骨髓,深入血肉,似要將他整個撕裂。
這是陌殤從未品嚐過的疼痛,如果不是自制力以及忍痛力達到了一定的極端,此時的陌殤必然已是痛得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他從來都不知道,有那麼一種痛,當真可以硬生生將一個人給折磨瘋,本該是痛到麻木的,結果卻發現隨著疼痛時間的延長,那種扎進血肉裡,深入骨髓裡的疼痛不但沒有絲毫的減輕,反而越來越痛,越來越清晰。
“少主他的頭都痛成這樣了,就算少主能聽到你說話,只怕他也無法出聲回應你。”不得不說顧偉曄真相了,雖然腦海裡湧現出大量的記憶畫面,他的頭也痛得要死,但他的意識卻是相當清楚的。
他知道他身在何處,也知道他本來是要做什麼,只因頭實在痛得太厲害,為了不讓自己慘叫出聲,陌殤只得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實在分不出心神來開口告訴蒙昂該怎麼做。
事實上,他也的確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減輕他的痛苦,蒙昂是個專業的大夫,想來就算他不開口,他也能想到辦法幫他。
“這…”
“這什麼這,我都看得出來的事情你也看不出來。”
蒙昂默,心裡掉了一把心酸淚,他是關心則亂,物件要換成別的什麼人,他也不會這麼手足無措。但是,他蒙昂作為陌殤的專屬大夫,絕對是不會放下身段去為旁人診脈看病的。
“沒辦法了,雖然我還不曾替少主診脈,但看少主的頭痛成這樣,想來是有什麼東西在衝擊少主的大腦。”
“那怎麼辦?”
“我知道少主一定可以聽到我說話,那一會兒我用金針扎刺少主頭上的七大穴位,少主切記莫要掙扎。”如若繼續任由陌殤的頭這樣痛下去,誰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蒙昂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弄暈陌殤,再給陌殤喂服一些舒緩神經,凝神靜氣,調養內息的湯藥,而後他才可以仔細的為陌殤做一次全身檢查。
陌殤面色痛苦的聽著,雖仍是沒有開口說話,卻是動作極其僵硬的點了點頭,可見他是痛到了何處程度。
“那我就開始下針了。”
他蒙家是以醫術傳家的,族中之人都通曉醫理,尤其是他的曾祖父跟祖父說是神醫都不為過,要知道在光武大陸的神醫與浩瀚大陸的神醫放在一起,那是絕對不能劃上等號的。
蒙昂自出孃胎,尚還不會走路,不會開口說話,他就表現出對各種藥材的濃厚興趣,甚至他不用看光是用鼻子聞,就可以從各種混合的湯藥中,精準的說出藥裡都包含了哪些藥材,並且連用量都能清楚的說出來。
蒙家最年輕的一代出了這麼一個寶貝,哪怕是蒙昂的父親都沒有資格教導蒙昂,蒙昂自邁開第一步,學會走路學會說話,就由他的曾祖父跟祖父帶在身邊悉心教導,遂,蒙昂的醫術之高明,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然,當蒙昂遇到陌殤的次人格邪魅男,第一次遇到連他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病症,甚至於是陌殤那奇異的身體時,高傲如蒙昂,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甘願臣服於一個人。
撇開他對陌殤這個人的身體非常感興趣,哪怕不惜以生命為代價都想要尋求一個答案之外,陌殤的人格魅力也讓他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他,聽命於他。
自此,不但蒙昂成了陌殤的隨從,就連整個蒙家都歸屬於陌殤所有。
只可惜陌殤體內的陽魂與陰魂還不曾徹底完美的相融在一起,屬下邪魅男的記憶陌殤能想起的非常有限,現在的他就好比一個不完整的人,身上總缺了點兒什麼,蒙昂在拿出金針準備扎刺陌殤頭上大穴之時,腦海裡湧現出許多的想法跟猜測。
就在下針的前一秒,就在金針距離陌殤腦門不足一寸時,蒙昂的手就這麼頓在那裡,沒有了動作。
“蒙昂你搞什麼搞,怎麼突然停下來,快些下針啊,這樣少主也能少受一些罪。”
顧偉曄瞪著蒙昂手中的針,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本就性子急躁的他,一見蒙昂居然在下針的時候發起呆來,簡直差點兒沒氣死他,“喂,你…你你就算要發呆也換個時候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