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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眉搖了搖頭:“奴婢也不清楚!”
只是,白老夫人的壽筵也快要開始了。
這會兒,她的這個便宜父親怎麼還巴巴地吩咐自己去萬卷樓。
只是,父命不可違,白璇站起來理了理裙子。
旁邊,畫眉就咋咋忽忽的:“三姑娘,要不要奴婢陪你?”
白璇笑著搖了搖頭:“壽筵就要開始了!你幫著你紫雀姐姐,快把衣裳、首飾都整理出來!我一回來,就要趕著換的!”
一路走來沒有撞見人。
萬卷樓在西園濃蔭處,樓也有些舊了,斑駁的簷角從參差的古樹間隙挑出來。
門虛虛掩著,平常是兩個壯婦守著的,此時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白璇知道,比起長房,二房的規矩是不太嚴苛的,她爹白仲嘉名士風流,不拘小節,至於嫡妻董氏,自從嫡女白琅過世以後,思女情切,就時不時地生病纏綿床笫,管家上也有些疏忽了。
萬卷樓內共四五間屋子,全部打通,闊朗又空曠。
屋子裡除了一張大書案,幾張坐榻,全一列列擺著沉重的舊木書架,書架間隙都密密麻麻地塞著書。
只是,屋子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想來她的父親白仲嘉還沒有到。
白璇打量了一番四周,就選了最外頭靠窗的一個書架後席地而坐,拿了一個話本打發時間。
半響,兩幅木門發出“嘎吱”一聲轟響。
這是人來了?
白璇坐得腿痠麻,一時半會爬都爬不起來,只偏過頭,隔著書卷的間隙去看。
這一看,不打緊,她嚇得魂飛魄散,手指都打顫了。
來的根本不是父親白仲嘉,而是趙琛!
英王爺趙琛!
他穿著一襲寶藍色織金長袍,戴著白玉發冠,俊眼修眉,神色冷峻,只是比前世的時候年輕些,更顯得英姿勃勃,英武不凡。
前世裡,當他做主把瑞哥兒抱走時,她怨他。
瑞哥兒沒了以後,她遷怒到他,更是心中深恨!
兩世相隔,回到五年前,再見到他這張熟悉至極的臉時,她卻還是忍不住雙眼微熱。
趙琛是被人引過來的,此時見室內空蕩蕩的,不由肅著臉,神色陰霾:“不是說白二老爺在這裡等著本王,人呢?”
白璇這才看見他身後幾步之外,還跟了個四十上下的僕婦。
那傳話的僕婦上不得檯面,被他這麼一問,忍不住瑟瑟發抖:“老奴是聽……”
僕婦話還沒有說完,就從門外進來一個妙齡少女。
是白瓊!
只見她穿著玫紅色緞襖,褐色緞裙,脖頸上海帶著一枚金鑲玉綴紅寶石項圈,越發襯得臉色如明珠生暈,秋水盈盈般一雙美目流轉,身段嫋娜,整個人看起來有股說不清的意態風流,只神色間有些驕矜:“王爺,不是二叔找你!是我啦!是我吩咐她這樣說的!”又衝著僕婦揮了揮手,“下去吧!”
那僕婦才鬆了一口氣,慌慌張張應聲退下。
隔得遠遠的,趙琛招呼了一聲:“二姑娘!”
他語氣有些不鹹不淡的,前世裡,白璇做了他幾年侍妾,有些知道趙琛的脾性,知道他大概有些不快。
不過,任誰明擺著被人算計了,心情都不會太好。
旁邊,白瓊應該也察覺到了,就上前幾步走到趙琛身邊:“王爺,您生氣啦?我不是存心欺騙您!只是真的有些想見您!”她看著趙琛的臉色,神情有些忐忑,聲音低了低,“才說了謊!”
他生得高,她足足差了他一個頭,站在他旁邊手腳都軟了,既想看他俊美的臉,又離奇得有些懼怕,只仰著臉,討好地衝著趙琛笑了笑,一雙眼睛就像粘了膠似地就粘在他臉上。
趙琛是有些不高興,他只當真以為是白二老爺要見他,不料被內宅女眷算計了。
只是她仰著臉,眼睛裡滿滿的都是迷戀,嬌嬌弱弱地笑著,臉色嬌豔欲滴的,一對梨渦若隱若現。
他也是男人,被個又嬌又驕的佳人順從地捧著,看著她的紅唇雪膚,秋水盈盈的美目,訓斥的話也說不出。旁邊,白瓊拽著衣角站著,又是一副順從乖巧的模樣。
她身段嫋娜,一副身嬌體軟的模樣,只是不知道抱起來滋味如何,趙琛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心中一蕩,喉結處動了一動:“你約我來這裡,家裡長輩可曾知曉?”
白瓊嚇得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是我自作主張!我爹孃不知道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