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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前世裡,她在英王府五年,就已經流盡了一輩子的眼淚,受了幾輩子才有的磨難。
瑞哥兒!瑞哥兒!
一想起瑞哥兒,她才清醒一些,連殺死他的心思都有!
重來一回,她不會再那麼蠢不可及,若是再墮入英王府這一個牢籠,自己還不如索性割脖自刎,自行了斷。
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至少不能耽誤了梁啟誠的考期,總要先謀他出來。
她收斂心思,就故意支支吾吾的,小心翼翼道:“那梁公子?”像是示弱的探問。
趙琛卻幡然變色:“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許你再提他!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才見過他幾次面,就要這樣為他打算!只要你答應跟他退婚,本王明天就放他出來!”
白璇眼裡精光一閃,面上卻彷彿被他嚇唬住了,拿手捂了眼睛,無聲哭泣,像是無奈至極。
趙琛只當她是默從。
剛才一番肌膚之親,趙琛只覺得觸手嬌軟,本就心馳盪漾,被白璇哭得心裡頭都有些酸,強硬地撥開白璇的手。
她襖子攏得皺巴巴的,下巴尖尖的,杏臉桃腮,眼睛裡汪著兩潭淚,襯得眼瞳像兩丸養在深水裡的墨玉。
他忍不住拿指尖輕輕地掃了掃白璇的眉睫:“進了英王府,本王會寵你的!“
白府西園外,黃慶一駕著一輛馬車,避在陰暗處,一進趙琛身影,忙跳下馬車迎上前去:“爺!”
就聽見趙琛吩咐:“駕車!”語氣雖然有些冷淡,隻眼角眉梢帶著些笑意。
黃慶一是他貼身內監,朝夕相處的,不早就看出了趙琛的心思,“嘿嘿嘿”地嬉笑道:“爺可是見到了三姑娘!”
趙琛嘴角翹了翹:“好好駕你的車!油嘴滑舌的,連你家爺都敢打趣了!”
黃慶一捱了罵,趕緊收起嬉皮笑臉:“爺,去哪兒?”
“京府尹!”
地牢陰暗,連盞燈都沒有,只有從屋子縫隙漏進來的一點點光亮。
梁啟誠剛被抓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直到過了那一陣醉意,才清醒一些。
他平時幾乎滴酒不沾的,在匯君樓被個同窗硬勸,不能不給面子,才不得不飲了兩杯。
至於那個彈唱的姑娘,就只打了個照面,他連她臉長什麼樣都還沒有記牢,怎麼可能去調戲她,逼得她跳樓自盡。
他人不笨,被關進京府尹後自己想想,就知道自己這是中了圈套。
只是,自己不過一個小舉人,能礙誰的眼,要人這樣勞師動眾,大張旗鼓地對付自己。
外邊,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聽起來分外的清晰。
那腳步聲,一直到自己所在的丙十五號前停下。
梁啟誠忙坐起來,就聽見鐵門發出“哐當”一聲,自外面開啟,一前一後進來兩個陌生男人。
打頭的男子矮一些,面上白淨無須,手上提著一盞琉璃燈,彎腰畢恭畢敬的:“爺,小心點,這裡太亂了——”
聽他聲音粗噶,竟是個內監,只是語氣有些衝,衝著梁啟誠喝道,“看什麼看?見了我們英王爺,還不行禮問好!”
英王爺趙琛?
只見他身穿一襲寶藍色織金長袍,腰間繫著條窄窄玉帶,修身玉立的,只神情有些嚴肅,看起來英武不凡。
自己和白三姑娘定親,英王爺卻差點娶了白仲嘉的嫡長女白琅。
認真說來,自己和他還是連襟。
深更半夜的,他為什麼要來京府尹,莫非是岳丈託付他來救自己?
梁啟誠不禁羞愧交加,忙站起身,迎上前去,人還沒有靠近,就看見趙琛一腳躥來。
那一腳踢得又快又狠!
梁啟誠冷不及防,被踢得一個翻身就撞到牆壁上,只聽見咔嚓一聲響,右臂就錐心般的劇痛。
右手大概斷了!
那內監把琉璃燈高高掛在牆上。
趙琛正雙手環抱在胸前,默不作聲地打量著梁啟誠,光影映在他臉上,襯得他凶煞般。
梁啟誠突然福臨心至:“是你?是你做局害我?”
他說得沒頭沒腦的。
趙琛卻聽懂了:“這只是個警告!本王不喜歡拐彎抹角——白璇是我趙琛的女人,以後你離她遠點!不過,你放心,本王這就替你擺平此事,明天你就能夠出去!”
梁啟誠聽了這驚天之語,熱血上湧,額頭都突突直跳:“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