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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言聳聽的書刊雜誌之外,還真弄不清情治單位各路人馬的底細。此外,一次“總登記”捅出兩本清冊,這又涉及手下一級主管的重大疏失和延誤,一旦作了裁示,說不定會破壞了其他單位在港澳甚至敵後的工作布建;倘若不作裁示而呈報上級處置,則剛成立未幾的警備總司令部使出了這樣一個紕漏,情何以堪?思之再四,黃鎮球把兩份清冊都壓下來了,並且親口囑咐王超凡:“這‘自首辦法’也好、‘檢舉辦法’也好,都是老案子了——一次清查得不徹底,就原案再做一次;兩次做不乾淨,就來個第三次。你給另外想個名目,換幾個執行的人,再查一回。”
這一席話便為“總登記”弄巧成拙的紕漏解了套,也為幾年之後的“反共自覺運動”定了調——這是一樁可以往復翻折、層出不窮的勾當,每隔一段時間便發動一回。黃鎮球的結論很簡單,也很透露著因無能而無為的陰柔色彩:“昨日之敵或為今日之友;今日之友或為明日之敵;咱們後天再看亦復不遲。”
從這一連串治絲益棼的“自首”、“檢舉”、“總登記”到“反共自覺”,真正隱身其後的人物始終未曾現形——是誰取去了“總登記”舊冊?又是誰將之完璧歸趙的呢?他的居心用意又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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