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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林小雨的耳朵裡。
“家師,家師,家師……”這兩個字一直在林小雨的腦子裡徘徊著,好熟悉的東西,他開始思考著。
家師不就是張揚的老師,林小雨突然想起來,那晚張揚殺那個老者的之前,曾經不止一次的叫人家“老師”,可面對希圖雅的質問,竟然一口否認,不知所蹤,說老師居無定所,推的乾乾淨淨。
禽獸,林小雨也學著那老人的語氣,心中大罵,只為死去的老人憤憤不平。
“哼,說你老師居無定所,誰不知道已經被你殺了,埋在哪個荒郊野外了吧。”林小雨都幾乎要衝過去閃他幾巴掌了。
禽獸,他再次罵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千百年來的儒家的至理名言都被張揚糟踐的一文不值。
他微微動了動身體,想要站起來,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礦泉水瓶子,水撒了一地。
這聲音立刻驚動了裡面的張揚,他慌忙走來檢視,也就是在這刻,旁邊的週會民竟然又再度吟起詩來了。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週會民斷斷續續的念著,很有詩情畫意。
張揚走進看了一番,確認他是在說夢話,這才放心的回到茅草屋的內屋,繼續和希圖雅說話。
林小雨這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多虧是週會民說夢話,不然他踢翻礦泉水瓶子的舉動怕是騙不了張揚,弄不好會要了自己的命,可仔細想想這週會民都四十多的人了,還念情詩,莫不是也搞“婚外戀”,有個“第二春”不成,想到這,林小雨止不住要嘲笑他,他懂得,凡是詩人學者,素來恃才傲物,看不慣世俗,決不能用常理來推斷和評論,他們的思維和正常人有著截然不同的層次,用大家的話來說,那就是“瘋子”,這話看來不假,林小雨暗暗點頭。
回過神來繼續思索裡面的張揚和希圖雅,他們到底談論著什麼,雖然不能聽見,但可以推斷絕不是什麼正大光明之事,不然也至於偷偷摸摸,竊竊私語。
莫不是有什麼大陰謀?
林小雨背後一陣冰涼,汗水直流。
他看看不遠的白珊兒,清純的臉上泛著紅暈,幼稚的面頰上仍留著少女的清幽,讓人無限憐憫,無限幻想。
“姐夫,姐夫……”白珊兒也喃喃自語起來,“不要放下珊兒,珊兒很乖的……”
白珊兒的話在林小雨心中徘徊著,可憐的白珊兒,永遠是那麼的單純,單純的讓林小雨不知道該怎麼呵護。
他眼角的淚水突然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第四十七章 夢兆
想著想著,林小雨就開始迷糊了,不自覺的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他又開始做夢了,這次竟然就是在茅草屋裡,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四周的隊員們依舊在睡覺,裡面的希圖雅和張揚已經不再談論了,整個山林間只有下雨的聲音。
天空打起了閃電,雷聲不大,但讓這個茅草屋晃動起來。
回頭時,一個模糊的人影子站在門口,在閃電的閃耀下,他看的很清楚,竟然感到頭腦一陣發毛。
誰?
一個頭戴著蓑笠,身穿蓑衣的人站在那裡!
林小雨突然想起來了,先前他曾經和週會民兩個發現樹林的那頭有一個這樣的人影,後來突然消失了,直到張揚的到來,他才以為是他們看花了眼,而現在神秘人再次出現,就站在不遠之處,呆呆的看著他,雖然看不清對方的面部表情,但仍可以感覺到他可怕的眼神,幾乎要吃掉自己,兩隻眼睛正在直直的看著他。
林小雨突然一陣冰涼,剛想要叫醒其他人,這才發現茅草屋裡空蕩蕩的,毫無一人,冰涼的地上撒有幾縷乾柴,他坐在上面,不知所措。
林小雨發毛的心不安起來,什麼時候大家都消失的沒有了蹤影?剩下了他獨自一個人,還有前面的神秘人,他又是誰?
他起身站了起來,剛準備過去看一下對方是何方神聖,不料神秘的蓑衣人突然轉身走了,但走得不快,不時的回頭看過來,彷彿在召喚著林小雨。
管他呢,林小雨顧不了那麼多了,快步追上去。
外面閃電和雷聲同時進行,穿的很薄的林小雨不時的裹緊衣服,緊緊的跟在神秘人後面,但無論他做夢追趕竟然都追不上對方,神秘的所以人顯然有意要和他兜圈,林小雨快的時候,他也快,林小雨慢的時候,他也慢,永遠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站住,”再也支援不住的林小雨突然大叫一聲,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