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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去開啟車門,待北辰坐上車後,關上車門,隨即跟其他幾個人走向後面的一輛車子。
氣派的豪華林肯轎車,去的地方不是別墅,不是豪宅,而是監獄。
輕車熟路的走入監獄門口,北辰突然止住腳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身後的人不用吩咐,也一個個將手機調成了震動或者靜音模式。
將手機再次裝回口袋,北辰往裡面走去,走過一個長長的走道,左拐越往裡走越安靜,前行數步,北辰一揮手,原本跟在身後的人頃刻散去,腳下的步伐放輕了許多,北辰慢慢走到一個牢房前,鐵門上方一個小小的視窗,高度正好到北辰眼際。
裡面的女子面朝牆躺在床上,薄被蓋在身上,似乎不夠保暖,女子身體微微蜷縮著。
收回視線,北辰背倚著牆,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放在嘴邊叼著,點燃,深吸一口,恰似一聲嘆息,在空中吐著菸圈。
身後的房間傳出女子輕微的咳嗽聲,北辰恍然察覺,動作有些慌亂的將菸頭按在身後的牆上,熄滅了香菸,又伸出手在空氣中扇了扇,直到煙氣散開,北辰才停止了動作,又側目望向房內。
見房間內的女子再沒有咳嗽,北辰微微鬆了口氣。看著裹在被褥裡瘦弱的身形,北辰眼眸柔和了幾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仔細一看,正是監獄長,此時,這人沒有往日的囂張,就連啤酒肚似乎都癟了幾分,快走幾步來到北辰身邊,半彎腰,剛要開口,卻見北辰將手指放在唇邊,這人立刻會意,連連點頭後退。
而北辰,早在監獄長來的那一刻,又是一副冰冷邪魅的模樣,哪裡還有剛才的半分柔情。
北辰抬腳走進與女子相鄰的一間牢房,監獄長隨後跟來。
“這幾天,不允許任何人探視她,明白麼?”北辰的聲音刻意壓低幾分,顯然是不想驚擾到隔壁的人。
監獄長連連點頭:“明白了明白了。”
站立了一會兒,監獄長見北辰不再開口,腰微彎:“辰少,要是沒事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北辰側坐在桌前,處理著擺在桌子上的檔案。
見北辰不答話,即便他看不到自己的動作,監獄長依舊是頷了頷首,才轉身往門外走。
“對了,”北辰頭依舊沒有抬起,目光依舊放在檔案上,“明天給她送去一床被子。”
“是。”監獄長點頭,走出房間,順便把門帶上。他不會傻到問北辰那個她是誰,前幾天那名女子剛被送進來的時候,就有人告訴他,不用審訊,不用筆錄,就挑一個安靜的牢房,讓她住進去,而當天晚上,北辰就住在了那名女子的隔壁。
夜漸深,燈光透過門窗落在走廊,將檔案放在桌上,北辰手指揉揉眉心,站起身,將外套搭在椅背上,和衣躺在那張窄小的床上,左手,撫上身邊那面牆,他的隔壁,就是傾顏啊。
嘆氣聲輕不可聞,兩手交叉枕在腦後,眸色沒有了白日的凌厲,清冷的目光中,帶著點點的破碎。
另一邊,在北辰走進隔壁之後,女子,也就是傾顏的眼眸睜開。
她本就淺眠,淡淡的煙味已將她驚醒,就算他們刻意放輕腳步,可是傾顏還是聽到有人來。
坐牢不代表囚禁,可是她卻接連幾天被關在這裡,不曾出去一次,這本身就不正常,而且據她所知,相鄰的幾件牢房都是空的,所以當傾顏聽到腳步聲,便多了幾分警覺。
清晰的聽到隔壁鐵門開啟又合上的聲音,夜漸深,燈早已在規定時間熄滅,走廊上微弱的燈光,在這漆黑的走廊,卻愈加的醒目。
按理說,熄燈時間早已經到了,所有的牢房是統一斷電的,然而隔壁的燈卻依然亮著。下床赤腳走到鐵門前,隔著鐵門,踮起腳尖,音樂只能看到從隔壁鐵門上透出的微弱燈光,只聽輕微的一聲輕響,燈關了,走道又恢復了漆黑的顏色,傾顏知道,那是隔壁的人要休息了。
連續幾日,敏感如傾顏,早已有所察覺。那一個猜測一次次被她否決掉,卻又一次次固執的浮現在腦海。
走到床邊,手落在牆上,冰涼的觸感,並不比手指的溫度低。
長長的睫毛垂下,唇微啟:“傻瓜。”似嘆氣般,語氣輕輕柔柔,淡若無痕。
數日後,傾顏出獄,領回入獄時的衣服還有物品,走出了監獄。
手機剛開機,幾條簡訊就爭搶著湧上螢幕。
展凌旭:傾顏,出獄後立刻回電話。
祁然:都說你入獄了,到底怎麼回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