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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每天都圍繞著一個不愛他的人,與自己同病相憐。“難道今天又要阻止我喝酒。”
“不,帶你去包廂喝就成。”程正鬆口氣,還好不是阻止自己喝酒,他滿腔的難受無處發洩,難受之極。
程正跟在黎空身後,轉到一個精緻的小包間。
程正見黎空反手鎖住門,然後看到桌上擺滿可酒,五顏六色,其中還有橙名。
黎空拿起一杯酒,深藍色的液體充滿憂傷,“這是我新調的酒,你試試看。”
程正拿起那杯酒,一口灌下,難以遮掩的悲傷翻湧,“這什麼酒啊?喝得人更難受了。”
“新調的,還沒有名字,這酒似乎很神奇,能把心裡的痛成倍擴大。”
程正又喝了一杯,果然如黎空說的那般,難受。
“為什麼要調這種酒,不是得不償失了。”
“把心中的痛一次性痛到極點,才能讓你認為那痛其實也不怎麼樣,轉而痛到麻木。”
兩人話愈發的少,完全處於胡喝海喝的地步。
喝到後面兩人開始傾訴各自的難過,程正告訴他今天被冤枉,還被凌越罵,冤枉自己的人還是凌越的情人。
黎空問程正,愛凌越嗎?
程正回他愛,比他對孔文海的愛還深。
黎空不說話,大笑,笑得蒼白,他說,我和卓陽在一起了。
“那你愛卓陽嗎?”
“不愛,可是孔文海也不愛我。”
“你自私啊,不愛別人還要霸佔著別人,想想你自己單愛孔文海的痛苦,卓陽不也一樣嗎?”
黎空難受,他又何嘗不知,只是愛這東西勉強不來,就像孔文海怎麼也不會愛他,他也不會去愛卓陽,都是執意要愛,從來沒人屑於著。
兩人一邊聊一邊喝,桌上一桌的酒,不多時就積滿空杯。
黎空又從櫃子裡搬出一箱伏特加,冰涼被一雙溫暖的手覆蓋。“別喝了,你就真要這麼作踐自己?”
是卓陽,“你怎麼進來的,我要喝。”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己要喝就拉人來陪,自己不喝又不準別人喝。”
黎空看了眼程正,難受得只會喊再來繼續喝,不做任務他酒量下去得不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