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聯邦法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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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傷害,而是無處伸冤。
在她離開病房前,小警官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除非宮氏整個兒倒臺,否則沒人能逮捕宮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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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鹽始終沒有想明白,宮玦為什麼那麼信任她。
姐姐常說,她長著一張“螺絲釘”的臉。
就是那種沒有個人想法,沒有堅定意志,過一天是一天,不會整出什麼么蛾子的臉。
就好像她是什麼機器人,充滿電就能跑,收到指令就執行,不會出任何故障或差錯。
大概她也給了宮玦這種錯覺吧。
從豔廳騷亂那天起,到去了宮玦那裡之後的每一天,她總是那麼恪盡職守,看起來不比任何一個Alpha差。又因為在豔廳幹過活,有著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總能對宮玦的一切荒唐行為保持淡定。
現在想想,那時的她就像個極致模糊的背景板,沒人會提防她,沒人在乎她會做什麼。於是就連事發後她請假的這兩、三個月裡,宮玦都沒有管過她,好像忘了有她這號人一樣。
是的,其實這個時候胡鹽還沒有辭職,她仍然是宮玦的貼身保鏢。在小警官被打後,心如死灰的胡鹽是打算回去復職,然後趁宮玦不備直接和他同歸於盡的。
但或許是她這種念頭表現得過於明顯,在她決定實施之前,一位警長找到了她。
“我很理解您的心情,我知道您對這樣的結果感到憤怒。”警長說著摘下帽子,“但請相信我,這還不是最終結果。”
胡鹽問:“那最終結果是什麼?”
“您再等等……”
胡鹽將綁在手臂內側的匕首拍在桌上,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