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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每日一練
正值寒冬時節的清晨,冷風如刀。絕大多數的人都蜷縮在溫暖的被窩裡享受著新的一天最舒服的時刻。
“呵,呵,呵,哈,哈,哈,哈嘿!”稚嫩的聲音自一個別致的農家小院傳出來。接著,一個略顯蒼老但是底氣十足的聲音響起:“用力點,瞧瞧你的花拳繡腿,軟綿綿的,練不好早上不用吃飯了!”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小院,本來它是幾家人合住的那種四合院,可是這偌大的房子裡卻只住了一戶人家,更讓人不解的是,這戶人家只有祖孫兩人。曾經有人想要來租住他們的房子,卻被老頭嚴詞拒絕。他們也就祖孫兩人而已,四合院大大小小房間不下十間,租賃出去幾間,也不會影響他們的日常起居,怎奈,他們就是不識趣,堅決的不同意。
院中發出的聲音正是這一對奇怪的爺孫。此時,那個小孩正在一個練武用的沙袋面前,小小的拳頭,全力的揮動著擊打著吊得老高的沙袋。
小孩六七歲的樣子,身上穿著雖然很舊,但是很乾淨的布衣。一條束腰帶緊緊的纏在腰間,使得他弱小的身子更顯得纖細了。他此時似乎在發洩內心的不滿,憤怒的拳頭,一拳拳的都擊打在沙袋上。
後面一個聲音響起:“霄兒,你也別怪爺爺的心狠,有許多的事情,爺爺現在不便跟你講,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知道的……”說話的老人,看起來似乎只有六十多歲,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年齡絕對不止六十歲,至於到底多少歲,沒有人知道。可是他似乎駐顏有方,多少年了,依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小孩打斷他說道:“爺爺,別總是什麼事情都等我長大了再說,今天我都六歲了。”
孫子的不滿的頂撞,爺爺絲毫沒有在意。他只是笑著說道:“好了,早飯好了,我們吃飯吧!”
早飯過後,孫子就對爺爺說道:“爺爺,昨天我看到前街的王大叔家裡買了臺黑白電視機,我今天想去……”語氣到後面就低下去了,不過意思很明顯了,他想要去看看。
看著孩子的小手都起了好多的老繭了,老人心裡也難受,他點了點頭道:“嗯,好,不過……”話還沒有說出口,孩子就跑出去了。
“哎!”望著孩子的背影,老人嘆了口氣。本來上午還要訓練飛刀的飛射的。
說道這裡就要交代故事的背景了。因為,在那個時代,黑白電視機真的是個稀罕物。
故事發生的時間在八十年代,地點是一個偏遠的小鎮。這小孩子名字叫李雲霄,是老者的親孫子。祖孫兩人相依為命。他們的小院就在鎮的西南邊,這裡大多都是樸實的農民,世代以種地為生。
據說這老人年輕的時候,曾經是新四軍中的武術總教練,當年毛主席的警衛員都是他的徒弟。不過這些也都外界的人謠傳罷了,具體的真相,當事人什麼都沒有說,我們也就都不知道了。
不過有點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年輕的時候,肯定是抗日軍隊中的一名高官。因為,前幾年裡時常有小轎車停在他家門口。只是這後幾年裡,才漸漸的稀少了許多。有些好事的人,偷聽到那些人稱呼老人為老首長。
至於這個老人為何獨自帶著他的孫子,他的兒子女兒為何多年了都未曾來看過他,這點一直都是個謎。甚至於他的這個孫子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大家都不知道,這也是個謎。
快晌午了,院門終於開啟了,從門口探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小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好一會兒,才衝著後面的人喊道:“王錳,進來!”
原來李雲霄是想帶他王大叔的兒子王錳到自己的家裡來玩。一般的,老人是不同意霄兒帶其他的夥伴到院子裡玩耍的。所以李雲霄才先探進一個頭來,看看爺爺是否在家裡,然後在放他的夥伴進來。
一般他的爺爺這個時候,都是在廚房裡做午飯了,所以他帶著王錳偷偷的溜進來。
兩個小孩子躡手躡腳的就往李雲霄的房間裡溜去。
聽到推門的聲音,老人在廚房裡忙乎的時候,就隨口問道:“霄兒,回來了?電視好看嗎?”
聽到爺爺的聲音,李雲霄嚇了一大跳,他忙的示意王錳趴下,然後才定了定神,回答道:“哦,爺爺,電視可好看了,我先會房間裡了,吃飯的時候再叫我啊。”
打發了爺爺之後,就帶著王錳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入他的房間裡,王錳就差點尖叫了起來,李雲霄一把捂住他的嘴,指了指爺爺的方向小聲的說道:“小心我的爺爺啊。”
王錳連連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