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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說,昨晚上那事,算我倒黴,反正你也沒吃虧,可那突發事件,沒有以後了,知不知道,也不許再提……”
小霸道又彆扭的西子落在胡軍眼裡,忽然覺得,這丫頭咋這招人喜歡呢。
23、二十三回
“軍子,哥哥跟你說,這女人真不能太寵,太寵媳婦兒,純碎是給你自己找罪受,這可是金玉良言;你的記著。
葉馳盯著胡軍,說的滿正經,跟知心大哥一樣,今兒他媳婦兒被老丈人留在孃家了,葉馳鬱悶的不行,可老丈人發話了,讓閨女在家裡住幾天,葉馳也不能反對,有心跟媳婦兒一塊兒住孃家,卻被他家小媳婦兒趕了出來,嫌他管的太多,一驚一乍的。
時蕭如今是讓他寵壞了,還記得當初那會兒,自己一瞪眼,那也是低眉順眼挺害怕的,如今在小媳婦兒心裡,他這個老公排最後一個,勉強落在他家混小子後頭,鬱悶也沒法兒,誰讓都是他寵出來的。
因此,這會兒跟胡軍倆人坐在樓頂的空中花園裡,才忽然想起了這麼一句頗有幾分感慨的話來,他這句話說出來,胡軍嘴裡剛喝進去的啤酒,噗一下就噴了出來。
胡軍放下酒瓶子,抹抹嘴,笑了個前仰後合:“葉馳,你這話真好意思跟我說啊!就算咱是光著屁股長起來的交情,有時候,這臉皮還是要顧一下的,太厚了也不成樣兒,就你在你家時蕭面前那熊樣兒,這會兒來跟我說這個,你不覺得,是天下最大的笑話嗎。”
葉馳卻絲毫不以為意,喝了一口酒,嘿嘿一笑:“我是廢了,一開頭就沒壓住我家媳婦兒,你還有希望啊!這才剛結婚,誰上誰下,誰硬誰軟,還大有可為。”
胡軍那腰桿子硬的,真有爺們樣兒,胸脯一挺,大話毫不猶豫就甩了出來:“那當然,我們家就我說了算,誰跟你們幾個似的沒出息,外頭耀武揚威跟個霸王一樣,回了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在媳婦兒面前慫的,都恨不得舔媳婦兒的腳巴丫子,我說一,西子敢說二,看我抽不死她。”
低頭看看錶,站起來:“你自己喝著啊,我先回去了啊!”
葉馳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胡軍撂了兩句狠話跑了,葉馳把瓶子裡剩下的啤酒乾了,啪一下墩在桌子上,鬱悶的不行,低低哼了一聲,自言自語:“我他媽還就不信了,你胡軍真這麼硬氣,還不就便宜便宜嘴兒。”
要說葉馳真挺了解自己哥們的,胡軍呢?爺們的話是說了;過後自己都覺得,這張老臉有點燒的慌,暗罵他咋這虛偽呢,就他在西子跟前那樣兒,說句實話,比那哥仨真好不多少,說不準還不如呢。
至少人家那是想上就上,想辦就辦,哪象他,天天憋得五積六受,看得見,吃不著,想伸手就怕,糾結的,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咋就這麼沒用呢。
好歹在承德過了一禮拜蜜月期,兩人也大小景點都溜達了一遍,白天還好說,到了晚上,他再想近乎,那連門都沒有,西子那丫頭防他防的,那叫一個徹底。
就兩人在壩上住一個小帳篷裡,中間都隔著三尺遠,就跟他有啥傳染病似的,胡軍這個鬱悶勁兒就甭提了,偏偏開過一次葷腥,這次葷腥又讓他深刻的不行,跟他家小媳婦兒比起來,以前那些女人,忽然就顯得有些乏味了。
胡軍覺得,自己沒準是被左宏傳染了受虐的毛病,他媳婦兒眼睛一瞪,他還覺得小丫頭眼睛圓圓滾滾,水汪汪的,瞅著咋那麼好看勾人呢,讓他不由自主就想起那天晚上,可想歸想,他也真沒敢再輕舉妄動,怎麼也得讓他媳婦兒先放鬆了警惕。
再說,他也不想跟媳婦兒整什麼露水姻緣,現如今他是真想跟西子順順當當的過日子,至於以後,什麼天長地久,他是沒想那麼遠,可就目前來首,他媳婦兒挺對他心思,哪兒哪兒都對。
他們小夫妻前天從承德回來的,昨天送走了他家老丈人,明兒兩人也得正式上班了,本來今兒胡軍還想個了小節目慶祝一下,可中午在大院裡吃了飯,兩人開車出來,還沒到家呢,他媳婦兒就接了個電話。
電話裡的聲音小,就算胡軍豎起耳朵聽,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他媳婦兒更沒有解釋的意思,直接讓他靠邊,推開車門揚長而去。
那一瞬間,胡軍坐在車裡,望著他媳婦兒那瀟灑的背影,咋覺得這眼熟呢,這會兒忽然就琢磨明白了,那就是以前的自己啊!從來不忘後看,眼睛就盯著前頭,兩邊都是過路的風景,走馬觀花過去,沒有一個能讓他停下,仔細領悟一番的。
等他現在領悟了,才發現,他一點也不想成他家媳婦兒的過路風景,他得當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