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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這樣,也許某個比較貧困的血族迫切的想弄幾個錢,把自己吃剩的壞蛋拿出來賣幾個錢?”他問。
“感覺不太可能,那小販不是血族也不是狼人,看著倒是很像一個邪惡分子。”她說。
“要不咱們把他抓住,弄清事實真相。”他說。
“目前安定和諧的日子來之不易,還是由他去吧,你已經報過警,還向市場管理員彙報了情況,那些領著薪水的專業人士都不管,你我似乎沒必要插手其中。”她說。
“感覺最近你特別溫和,非常忍讓,不再像從前一樣勇敢。”他說。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離開保龍一族的囚室,重獲自由以後,我常常覺得生命是那樣的寶貴,能夠安安穩穩活著就是幸福。”她緊緊握住他的手,彷彿在擔心下一分鐘兩個人會分離。
菜市場出口處,有一家由當地血族經營的屠宰店,門前的招牌上寫有代客殺雞鴨兔子字樣。
兩人逛進去,小工抬起頭問:“買雜碎還是雞血?”
幾位小工嘴裡叼著煙,手執尖刀,剖開褪光毛的雞肚子,拉出內臟,把心肝和胗分別扔到不同的盆裡。
他們全是鄉下來的少年,很勤快,非常能吃苦。
“你們老闆在嗎?”徐福問。
“貴客到,有失遠迎。”一名年青的血族男子走出來,嘴角還沾有一些紅色。
他就是店主,名叫朱投蘋,據說是明朝皇族後裔。
徐福常常到這裡購買新鮮的動物血液。
進入裡面一間乾淨整潔的小房屋內坐下之後,郎心慧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小聲複述了一遍。
朱投蘋若無其事地說:“這事我知道,那傢伙大約十天來一次。”
“你應該向長老彙報此事,讓獵人組介入,弄清情況,解決這問題,最終使壞蛋得到應有懲罰。”徐福說。
“桃園市雖然不算小,但血族的組織卻相對鬆散,僅有很少的幾個像黑社會一樣的小型派系,缺乏常設的獵人組。我曾經向這一片區的長老提過,但沒人願意抽空過問這事,感覺所有的同類都很忙。”朱投蘋苦笑著說。
“我覺得這樣不妥,很多人知道血族的存在,某處如果多次發生殘忍可怕的殺人碎屍案,或者常常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當地的血族總是嫌疑物件,為了安穩的生活下去,應該插手,把罪犯找出來,消滅掉或者送到警方手中。”郎心慧說。
“如果你倆願意做這事,我一定支援。”朱投蘋乾脆地說。
“我們是外來者,不方便出頭,如果惹到麻煩,缺乏一個管用的靠山來幫忙擺平。”郎心慧說。
“那就視而不見,當沒發生過,要相信當局的力量,總有一天警察會抓住那夥混蛋,為無辜死者討回公道。”朱投蘋笑著說,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朋友
兩人滿心失望,慢慢回到位於高檔住宅小區的新家中。
在羅莉的強烈要求下,原來的舊冰箱已經被處理掉,換了兩隻新的。
“我討厭這裡房子,感覺到處都有冤死的鬼魂在遊蕩。”羅莉常常這樣說。
“我清楚的記得,三年前的你非常勇敢,喜歡在血腥的殺人現場留言,用口紅寫的字很拉風。殺人者,飛天魔女小羅莉是也。這句話多神氣啊。”徐福說。
“當年被保龍一族控制著,每天上課學習的內容全是如何殺人,服從上級命令當炮灰和工具等等,那些教材比最噁心的恐怖片還要更倒胃口,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身邊全是殘忍可怕的吸血鬼和狼人,我被訓練成一個冷酷無情的屠宰機器,最近三年一直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一切恢復到平凡狀態,膽子自然也就變小了。”羅莉說。
“我們是血族,你一直跟我們住在一起,你認為這是正常的生活嗎?”郎心慧顯得詫異。
“你們除了體溫比我低一些,食物不一樣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區別。最重要的一一點就是,大家是很好的朋友。”
“你這麼認為真讓我感動。”郎心慧說。
“還有一點不同,三年前,在我眼裡你是大姐姐,現在我已經顯得比你更大。我在成長,而你青春永駐。”
“如果你不想住這裡,我們可以把整幢房子租出去,然後另找一套更漂亮的。”郎心慧說。
“唉,不用啦,我想自己能夠慢慢適應。另換住處的話,誰也不知道會遇上些什麼,房子又不是自己建的,裡面發生過一些什麼事只有天知道。”羅莉說。
“你們慢慢聊,我去準備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