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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妖怪!”黃毛眼睛瞪得快要從眼眶裡掉下來。
郎心慧吃飽喝足,鬆開了楊不三。
她對羅莉說:“來喝點血,這傢伙玩不出什麼花樣,用不著擔心。”
“你把我兄弟怎麼了?為何他一動不動?”黃毛問。
“死不了,只是喝了一點點血而已,獻血是很光榮的事,對身體沒有損害。”羅莉說。
“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黃毛問。
“前面說過啦,開車送我們去桃園城。”郎心慧說。
“饒了我們吧。”黃毛哀求。
“行啊,你如果死掉就不用去,很簡單的。”郎心慧露出獠牙,把鋒利的爪子放到黃毛脖子上輕輕撓了幾下。
“好吧,我開車就是。”黃毛顫抖著說。
“別想耍花樣,如果三個小時之後仍然到不了桃園,保證你會死得難看。”郎心慧說。
“如果路上堵車怎麼辦?”黃毛問。
“那是你的事,自己想辦法。”郎心慧的爪尖劃破了他脖子表現的面板。
“哇,好疼,別這樣不講道理。”黃毛說。
“我比你強,所以能夠不講道理。”郎心慧冷冷地說。
“有種放開我,咱們下去單挑。”黃毛大吼。
郎心慧握住儀表臺上沿的硬塑膠,手指用勁,若無其事地抓破進去,留下了一個拳頭狀的缺口。
“嘿嘿,你是怪物嘛,當然力氣很大。我開車就是,剛才的話收回。”黃毛強顏歡笑。
“記著,從現在開始,三個小時後如果到不了桃園,保證把你吸成人幹。”郎心慧說。
雪兒
小卡穿行於大街小巷之中,黃毛對這片城區非常熟悉,專門尋找偏僻無人的路前行。
楊不三被捆住雙手扔到後排座位上。
羅莉從座墊下方摸出了幾個黑塑膠袋,開啟一看,發現全是捆好的百元鈔票。
“哇,咱們發財了。”羅莉興高采烈地說。
“不會吧,幾十萬而已,值得這麼興奮嗎?”郎心慧說。
“黑吃黑弄到手的錢用著就是高興,感覺不一樣。”羅莉把鈔票往自己口袋裡塞,由於用力過猛,撕破了衣服。
“留一點好嗎?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偷東西和打劫養活。”黃毛說。
“我一向不同情弱者,你說這些沒用。”郎心慧說,“這旯旮吃不飽穿不暖看不起病的人多了去,餓死幾個算得了什麼。”
“看著你可憐,留下幾十張,買糖給你的老媽吃,養肥了好讓我來喝血。回去之後別忘了寄封感謝信過來。”羅莉說。
“如果能夠留下幾百張的話,我回去之後保證送一面錦旗給你,寫上‘大慈大悲美女妖怪’。”黃毛說。
“別他媽得寸進尺,給你點好臉色看看立即就想翻天,我操。”羅莉罵。
這時郎心慧突然喊:“停車。”
“怎麼了?”羅莉問。
“那隻小狗很像是雪兒。”郎心慧說。
車停下,羅莉開啟門朝蹲在垃圾桶旁邊的一隻流浪狗吹口哨。
小狗先是咧開嘴,作威嚇狀,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
這狗的毛亂七八糟,幾乎完全遮住了眼睛。
“它是雪兒嗎?怎麼毛是褐色的?”羅莉說。
“當年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郎心慧叫喊,“雪兒,來呀。”
小狗這一次聽清了呼喊,搖動尾巴衝過來。
羅莉下車,抱起髒兮兮的小傢伙。
她伸手撥開狗狗腦袋上的長毛,仔細看它的眼睛,想確定是不是曾經朝夕相處的那位玩伴。
小狗鼻子裡發出哼哼聲,顯得十分激動,不停地嘗試用舌頭舔她的臉。
“啊,真是雪兒。”羅莉高興地大叫。
“快遞上來給我抱抱。”郎心慧笑逐顏開。
“這下好了,等找到阿福咱們就可以全家團圓。”羅莉說。
要不要命?
黃毛見有機可趁,起了反擊的念頭,伸腳踢向雙手伸到車門外面抱狗狗的郎心慧,想要把她踹下去。
鞋底剛接觸到衣裙,郎心慧已經感覺到,她一隻手往身後反撈,抓住了黃毛的腳踝,情急之下手中發力,猛然捏碎了骨頭。
“啊——!”黃毛髮出一聲無比痛苦的慘叫。
擔心這傢伙不老實,郎心慧又一拳打在其面部。
黃毛鼻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