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蹌,摔倒在地,一柄劍狠狠的刺入他的胸口,又快速拔出,血湧了一身。
有一人在他旁邊說道,“我早提醒過你,有些東西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強求也得不來,物是,人也是!你敢傷害我的女人,便是找死!”
“楚昀,你竟敢謀殺當朝太子!”他捂著胸口,朝那聲音喝道,卻看不到人,心下不免恐慌起來。“楚昀,有種你出來!”
“謀殺了又怎樣?難道你今日不是想借此機會謀殺我嗎?楚曜!”楚昀冷冷說道。“不過,昀也不會愚蠢到就這樣讓你輕意的死去,定要叫你如喪家之犬,四處受敵!”
四周屏障突然散去,楚昀持劍抵在他的胸口,“你已經得到了太子之位,卻貪心不足,可知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你一生算計別人,可知別人也會算計你?”
楚曜哈哈一笑,“我是太子,這天下遲早是我的,所有的東西都會是我的!你的女人?哈哈哈,遲早也是我的!”
“枉想!”楚昀冷喝一聲,手中的長劍又朝他刺去。
這時,從林中深處突然躍來一個瘦竹杆一樣的灰衣人,伸手將楚曜的胳膊一拉,楚昀的劍刺了個空。
那灰衣人手中一揚,什麼東西灑向了楚昀的身上。楚昀側頭一讓,只這一瞬間,兩人的身影便很快消失了。
灑下的東西正好落在他的傷口上,一陣奇寒奇冷的感覺湧來。
他一陣顫抖。
“楚曜呢?”玉雪從遠處跑了過來。
“跑了!”
“跑了?”玉雪睜大眼睛。“這次沒擒住他,他是必會反撲。”
楚昀冷笑,“今日是他的死期,想反撲也不可能。”
“這話怎講?”玉雪忙問,難道楚昀還設了什麼局?
他微微一笑,“現在林中少了幻陣,你應該能很容易找到那隻掛在樹上的野兔。”
好好的突然扯什麼野兔?
楚昀閒閒靠在樹上,“快去,皇上這次給的彩頭不少,有一百兩金子。”
玉雪嘴角一扯,楚昀會計較一百兩金子?
見他如此執著,玉雪只好去林中去尋。林中的陣已破,又恢復了一幅寧靜的田園畫面。
玉雪走了一會兒,心中總有一絲不安,她又迅速折回往回走,可發現楚昀已不在那裡。
“楚昀!”不見回答,她連喊了好幾聲。
她扒拉著灌木叢,四周都尋遍了,仍不見他的身影,他在搞什麼?難道自己走了?
正詫異間,又有一人一馬跑進了林子。那人的馬在玉雪前面停下。
玉雪笑著迎上去,“哥,你怎麼來了?”
章明啟四處看了看,“楚昀呢?”
玉雪眨了眨眼,“你怎麼知道他來了這裡?”
“我同他約好了。”章明啟道,“他為了他自己,我為了我們父親。”
玉雪擰眉看著他。哥哥什麼時候與楚昀這樣熟悉了?“你們約好了也不跟我說。”她嘴角一撇。
“你本來就被人盯上了,還讓你參與?不是讓你更危險?”章明啟翻身下馬,揉了揉她的頭髮,神色凝重的說道,“你得了這頭彩,皇上不光會有賞錢,還會問你有什麼願望,你便將父親的冤屈說出來。”
“可行麼?咱們的證人也不齊。”
“齊了,戴世聰身上的毒,楚昀幫他解了七七八八。”
“楚昀?”玉雪吸了口涼氣,“他幫戴世聰解了毒?他不要命了?催神草的毒一定要找到解藥才可解,單賃內力解毒,得耗費多少元氣?”
她驚異得好半天沒眨一下眼,難怪今日看到他,臉色有些青色,這是明顯體虛的表現。
她將袍子一撩,轉身就朝剛才楚昀站的地方走去。
“你去哪?你得回看臺那裡!”章明啟伸手去拉她。
“楚昀剛才在這裡不見了,還受了傷,我得去找他。”
“你還有重要的事做,我去!”章明啟將馬鞭子往她懷裡一塞,又拎起她的衣襟將她往馬上一扔,“快走,這件事情,務必辦好,皇上那裡已知道咱們家裡的事,現在只需一個人說出來而已!”
容不了玉雪問他,章明啟在馬屁股上抬腳一踢,那馬兒嘶叫一聲,撒蹄朝前奔去。
林中一處凹陷地,一人多高的雜草將楚昀的身子遮得嚴嚴實實。他扯掉肩頭處玉雪包紮的布條,那裡的血水已變黑。
章明啟找到楚昀的時候,他正用一隻樹枝挑開發紫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