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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剎那變得很遙遠,道:“結果十二煞死了十一個,我們兩個卻全都渾身浴血,也不知傷了多少處,到最後那一煞逃命的時候,根本已追不起勁的了。”
沈勝衣道:“就是那個時候開始,你們結成了義兄弟?”
杜樂天道:“我們也就在忠義堂上立即結拜的,當時誰都沒有想到彼此的年紀有那麼一段距離。”
他笑接道:“我當時實在很欣賞他,也很佩服他竟然膽敢闖進去,憑他當時的武功,若不是我趕到去,他一定會死在十二煞手下,可是他竟然膽敢闖進去挑戰十二煞。”
沈勝衣道:“不知道現在在哪裡?”
杜樂天道:“這幾年來他很多時外出,有時候,一年半載才回來一趟,住不了一天又走了。”
他大笑接道:“好像他這個年紀,應該出去闖闖的,無忌也一樣。”
沈勝衣道:“不錯。”
杜樂天道:“你大概不會懷疑他就是壁虎吧?”
沈勝衣搖頭道:“不會。”
杜樂天道:“他生平嫉惡如仇,與壁虎那種人正所謂正邪不兩立,是絕不會走在一起的,而且,我們一直都是好兄弟、好朋友,他竟然會殺我的外孫兒,那簡直就是笑話了。”
沈勝衣道:“晚輩並沒有這樣懷疑到,老前輩過應了。”
杜樂天忽然一聲嘆息,道:“我也不知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好像我們這種江湖人,有時間還是往外面走走的好,那最低限度,不會變得這樣子緊張。”
他一再嘆息,接道:“我往昔那份鎮定,現在也似已蕩然無存的了,這若非久離江湖,對自己失卻信心,那就是年紀太大之故。”
沈勝衣無言。
杜樂天接又道:“這個壁虎我也實在想他不透,莫非真的目的在分散我們的精神,然後出其不意,再施襲擊?”
沈勝衣道:“不無可能。”
一頓又說道:“好像他那種殺手,應該是絕不會浪費氣力,隨便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的。”
杜樂天道:“看來這個人,我們的確非要加強警戒不可。”
上官無忌道:“我們已經夠小心的了。”
杜樂天忽然大笑,道:“現在我真的有些佩服這個小子。”
上官無忌道:“小婿也是。”
杜樂天笑接道:“想我們都是當今江湖上的高手,現在卻居然給一條壁虎弄得手忙腳亂,這傳了出去,已經夠他壁虎風光的了。”
上官無忌道:“我們卻要教江湖上朋友笑話。”
杜樂天道:“有何要緊。”
他笑笑,接道:“到壁虎給我們拿住了之後,他們就不會再笑的了。”
上官無忌道:“不錯。”
杜樂天接道:“再說,—個人怎樣就怎樣,管別人那許多。”
一頓,接問沈勝衣,道:“小兄弟,你說是不是?”
沈勝衣道:“晚輩一向都是這個意思。”
杜樂天放聲大笑,道:“我遇上那麼多年輕人,卻是你最對胃口,可惜你我年紀實在相差得太遠,否則我一定要結交你這個兄弟。”
上官無忌搶著道:“小婿的年紀卻是還不太老,還是讓給小婿好了。”
杜樂天道:“可惜你兩個女兒之中,鳳兒實在太過刁蠻,芸兒年紀又太小,否則,你還是將女兒嫁給他,做他的岳父的好。”
上官無忌大笑。
沈勝衣淡然一笑,道:“我們別再呆立在這裡,否則,讓壁虎偷進大堂之內,可就不好了。”
杜樂天道:“諒他也沒有這膽量。”
他口裡雖然這樣說.還是舉步走前。
沈勝衣一手舉燈,緊跟在他的後面。
大堂中仍然是那麼陰暗,一直到沈勝衣走進去,才又光亮起來。
杜九娘仍然站在棺材旁邊,一支劍護住了上官雄上官鳳兄妹,看見眾人走進來,才籲過一口氣,問道:“怎樣了?”
杜樂天道:“人已逃去,只留下這盞孔明燈。”
杜九娘目光落在沈勝衣手中的孔明燈之上,道:“原來是這回事!”
上官鳳奇怪問道:“到底怎樣的?”
杜九娘道:“你沒到燈前吊著的耶條壁虎?”
上官鳳“哦”的一聲,總算想清楚,道:“我還以為真的有那麼大的一條壁虎呢。”
上官雄介面道:“壁虎又怎會有那麼大的。”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