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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離身,表示他們隨時皆有防範意外的準備。
“咱們這一組只有六個人,真對付得了姓楊的小輩嗎?”
佩劍的大漢喝乾杯中茶,一面斟茶一面說:“連冷麵佛母四位巫門大師,也自認對付不了他。社主把希望寄託在咱們兩組人身上,是不是有點倒因為果?”
“周老哥,你不要心虛好不好?”佩刀的大漢倒是信心十足:“咱們大才小用,明天要扮店夥旅客,茶水食物皆下了人喉即生功效的封喉毒藥,再六人暗器兵刃出其不意全力一擊,他即使真練成不壞金剛法體,在毫無防備下,同樣禁不起一擊。”
“咱們六個威震江湖的高手名家,被安排暗算埋伏,實在不是滋味。”佩判官筆大漢開始發牢騷:“我想鬥一鬥真的九州冥魔,不該答應留下的。老魔可能已經到達宿州了,但願還有機會趕上去。鬥一鬥這種威震天下的魔頭,才是出人頭地的英雄行徑;暗答姓楊的小輩,成功了也不光彩。”
“誰也無法證明那老魔是九州冥魔。”佩劍的大漢說:“社主硬指那人是九州冥魔,卻又不積極圖謀,與往昔操之急切的態度完全不同,可知連社主也不敢斷定是真的九州冥魔。你真有意鬥那個魔頭,日後一定有機會鬥他一鬥的,咱們留在宿州的人不多,人都趕往徐州佈置了,留下的人絕對奈何不了那魔頭。社主說那魔頭不足為患,我看靠不住,他就無法纏住那魔頭,我們趕到時,魔頭早就不知去向了,傍晚才發現魔頭三男女西奔,想追已來不及了。”
“滅殺的!到底有多少個九州冥魔?”佩刀大漢大拍桌子:“可以肯定的是,打傷雙頭蛇女皇蜂的年輕九州冥魔,決不是一個白髮老頭化裝假扮的。社主硬說那個紅臉老鬼是真的九州冥鷹,我不相信。諸位,如果我說姓楊的小輩,是真的九州冥魔,你們相信嗎?”
“社主說誰是,你們最好是相信。”佩判官筆的大漢大聲肯定頒兌:“社主在順德府,與九州冥魔交過手,在這裡再次相逢,交手略佔上風,應該不會有假。早些歇息吧!明天有得忙呢!等冷麵佛母的小轎經過時,就得看我們的了,那混蛋一定會跟在後面,在這裡也必定歇息飲馬,咱們千萬不要誤事,務必按計斃了那楊小輩,如果失敗,咱們的臉往哪兒放?”
“真得早些歇息養足精神,明天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佩劍大漢喝乾杯中茶離座。
自始自終,他們沒發現堂屋左後側的貨架房,隱伏著一個體形縮小近倍的怪影。
次日辰牌未已牌初,兩乘小轎八名轎伕,加上扮成村姑的二女煞三女煞四匹坐騎,在小店歇息片刻,不久便向西道趕。
始終不見有陌生的可疑單身旅客出現,表示沒有人跟蹤盯梢。
直至未牌時分,六大漢才撤走策馬西行。
所有的沿途埋伏落空,一步錯全盤皆輸。
第二天午後不久,住進宿州北關外的興隆老店,算是安全抵步,沿途沒發現任何警兆。
斷後的一組人,在傍晚時分趕到,也一無所見,似乎楊明這個人已經不存在了。
也許,已經傷重死在靈壁了。
一社一會留在宿州候命的人並不多,其他的人已向徐州走了,事先已有安排,不需留下太多的人應付意外。
幾個九州冥魔在靈壁出現,就是意外之一。楊明的現身討債,更可算是意外中的意外,把四海牛郎拖住,主將留下處理意外確是失策,沒能把精力放在徐州開山門的大目標上,錯失大好時機。
徐州方面,笑益嘗正與緊急趕來聲援的朋友,作了妥善的應變準備,嚴陣以待。
冷麵佛母與大女煞的傷勢,已受到有效的控制,不願在宿州等候楊明前來報復,仍然催轎往徐州出發,有十餘名高手名宿隨同保護。不怕楊明興師問罪。
在宿州僅停留一天,便動身北上,二三兩女煞仍可派用場,四海牛郎需要她們助威。
一會一社仍有一些人留在宿州,而且有效地建立了聯絡站,連線領州與河南汝寧,形成一線勢力範圍。
其他的人,已陸續奔向徐州,預定一會一社的山門,在徐州建成中樞指揮中心,再向北擴張,務必有效控制這條南北大官道,完全掌握所有的江湖行業,廣闢財源繼續廣羅羽翼,要在短期間形成勢力最大的組合,作為逐鹿江湖霸主的根本,持續壯大志在號令江湖。
計劃早已擬定,各路負責人分頭進行,靈變的意外事故,雖然影響既定的計劃,有所延誤,但並不影響大局,兩位主事人被這件事耽擱了幾天,並沒影響其他各路執行人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