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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寧福又驚又喜,“他們說阿姊言出法隨,那我真信啦!”
她伸出手去,捉了小蘿莉的手,緊緊握在手裡。
“不僅能離了京,而且到那時,你想去就去,想留就留,”她一字一句地說道,“除卻爹爹,誰也不能阻了你。”
太子妃和妹妹互相對視一眼,不明白朝真帝姬為何態度突然大變,用莊重而嚴肅地語氣說出這句話,就像在說一句必定應驗的讖語。
但趙構似乎不想糾結這句話,他忽然插了句話:
“今日相送,呦呦可還有什麼掛念之人?”
趙鹿鳴有點迷惑地皺起眉。
掛念?那按禮儀說她要掛念的人可多了!除了爹爹之外,太子哥哥要掛念,鄆王哥哥也要掛念,喬娘娘要掛念,韋娘娘也要掛念。爹爹勤勤懇懇,一掃仁宗朝時皇室人丁不旺的頹象,給她製造了五六十個兄弟姊妹。兄弟娶親,姊妹嫁人,她又有許多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就算她勤學苦練,這菜名也是一時半刻難以報全的,現在冷不丁問她一句,她哪知道該掛念誰?
九哥挑挑眉,往一側讓了讓,跟大變活人似的,就讓出了一個曹二十五郎。
兩個嫂子就抿嘴笑而不語,外加內圈伺候的女童和宮女和內侍,外圈伺候的道士和禁軍,還有那三個十四歲的高堅果,一個佝僂著腰的老中貴人,一起注視著這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幕。
趙鹿鳴頭皮炸了。
曹二十五郎被曹父結結實實地打了一頓,這是斷然沒有錯的,現在傷還沒好就跑出城來送她,那整個人就很憔悴。
他的面板沒有一絲血色,透著象牙一樣蒼白的光澤;他的嘴唇也是蒼白而乾枯的,像是枯萎在雪中的花朵;他的眼睛還是那樣烏黑,睫毛還是那樣長,裡面流轉著內斂又含蓄,深情又痛苦的光華。
光是以上這些,他已經完全足夠死死戳中宋朝女性的審美點了,而他今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