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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子一樣美麗的枝條上,歪著頭,好奇地看她。
那真是一副無可挑剔的畫作,與站在前殿的族姬一般典雅高華。
她朝無憂無慮的鳥兒笑了笑。
“到誰了?”
“宇文先生。”季蘭說。
帝姬初到靈應宮,地方官都是要送點賀禮的,對這位尊貴的鄰居表示一下歡迎。
遇刺後兵荒馬亂,禮物就沒送出來,現在她沒什麼大事兒,大家趕緊又藉著慶賀的名義,跑來送禮了。
那些禮物都很名貴,有蜀錦,有首飾,有各種精巧的工藝品,還有許多宋朝的孩童玩具高配版。比如說汴京市井間有木雕泥塑的娃娃,貼一層彩泥衣服,男女老少各式各樣都有,論個單賣,這裡就不少人送這種禮物。區別是這些娃娃最差也是琉璃做的,最少一套是幾個,多的那就幾十上百個,工藝也從琉璃一路升級到金銀,上鑲玳瑁珍珠,螺鈿寶石。甚至還有人特別有心,一套琉璃娃娃上百個,各行各業都有不說,還特地配了亭臺樓閣,店鋪集市,讓帝姬可以玩過家家玩得更開心。
帝姬真就愛不釋手地看了半天,最後將一個個琉璃娃娃放下。
“誰送的,記下來,”她說,“以後做沙盤模型時就找他家。”
在一邊幹活的女童就很迷茫,“帝姬,沙盤何解?作甚用的?”
宇文時中送的不是這些討喜的東西。
他送了一幅畫卷。
有女童就悄悄捂嘴,和同伴咬耳朵,“宇文先生也太吝嗇了些。”
“也不要緊,只是不打聽,”同伴也咬回來,“憑他尋了哪路的畫師,怎麼比得過官家的御筆?”
趙鹿鳴沒理這些悄悄話,只說,“開啟看看。”
女童展開了那幅畫,有人就吃驚地吸了一口冷氣。
“宇文先生也是資善堂講過課的人,”又有人說,“怎麼這樣荒唐莽撞!”
那畫不是花鳥魚蟲,綺麗春景,不是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