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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過得不錯,他早年先是色蓋村的農民,常年在山林子裡採藥材、打野物,後來搬到了鄉上做起生意來,專門從鄉民那裡收藥材,然後販賣到外面去。因為上次是鄉里面派的任務,他也就帶著去了。這次我們又來找他,他有些不願意,即使跟他講明瞭利害關係,他也不信。
後來好歹是鄉里面的領導說了話,他才不情不願地同行。
車開到了色蓋村就難再前行,一路顛簸,我的屁股痛得要死,走下來揉了揉,望著這熟悉的鄉村景象,那條鄉間土路上,似乎還有一箇中年男人嘻嘻笑著朝我跑來:“給你們看,我撿到一坨金子呢……”,而朵朵,也是在這裡被我當作小貓小狗兒一樣,給撿了回去。
一晃一年多,舊地重遊,感慨良多啊。
雜毛小道站在我旁邊,看著遠處那片田窪和陳舊簡陋的民居,皺著眉頭,說你們這兒可真窮啊!
我默然無語,誰不說咱家鄉美,可是風景如畫能當飯吃?
王寶鬆快四十多歲了,還打著光棍呢,就是因為窮。
當下所有人都下了車,整理裝備。此次前來,上面特批了一批防化服,能夠把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那種,總共十五套。這是為了進洞的時候,給普通人防範毒蛇和爬蟲用的。除此之外,一應給養、防蚊蟲的藥物、防範矮騾子迷惑的甘草以及新鮮糯米之類的應對物資,都準備齊全。與上次不一樣,這是一次有準備的行動。
隊伍的總指揮是宗教局的洪安國(我們叫他洪老大),而軍事指揮員則是吳剛。馬海波、羅福安的病剛剛好,和一個姓劉的警官(他曾經進過洞子裡)在隊伍中間慢慢地走著。我和雜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