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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意。
我對剛才的戰況並不瞭解,問後來呢,那頭鮨魚死了沒有?
楊操搖了搖頭,說那東西的生命力強悍得很,哪裡有那麼容易死?不過蕭道長的骨符已經插入到了鮨魚的眼睛中,小周的童子尿又淋進了傷口裡,那狗東西是得消停一陣子了。不過,跟矮騾子一樣,它記仇也是出了名的,接下來但凡路過深水區的時候,多少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我抬頭看著小周,小夥子不好意思地笑,說別這麼看我,老子之所以是處男,是因為要求太高,而且軍營裡面被隊長他們打熬得太厲害,所以才……
談到這話題,大家的心情都變得輕鬆很多,吳剛拍了拍他戰士的肩膀,說真爺們,不用解釋的。
惹得大家哈哈一笑,氣氛好了一些。過了一會兒,雜毛小道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然後肥蟲子出現在我面前,鑽入到我的體內 ,像發動機一樣,源源不斷地力量開始傳到四肢百骸,修補著我千瘡百孔的身體。我這才有氣力站起來,手摸著胸腔的槐木牌,感受著裡面安歇的朵朵,那如同風中燭火的微弱。
唉……此番之後,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復。
我又心疼又難受又感動,長嘆了一口氣:靠,這回真的是一個折本的買賣啊!
又歇息了一會兒,吳剛遞給我一塊壓縮餅乾,我將它小心地咀嚼入口,然後開始觀察起我們所在的地方:這是一個半圓形的洞穴,頭上的穹頂由遠而近,從高到低,一直到我們這裡,約只有三米多高。這裡離那條地下暗河有兩三百米,如同一個漏斗,緩緩地形成一個通道來。這通道漸漸收縮,在最後,匯聚成了一道門。這門是石門,高三米、寬兩米,燈光照上去,凹凸不平,彷彿有浮雕。
我和雜毛小道面面相覷,這個東西,讓人感覺猶為的熟悉。
說實話,我這輩子進過的洞穴並不算多,除了小時候跟同學一起點了蠟燭去村子附近的山裡面看溶洞之外,真正有印象的就三次:第一次是去救雜毛小道的小叔,誤入了神農架的耶朗祭殿;第二次是去尋找麒麟胎,給人抓進了緬北的日軍地下基地中;而第三次,則是這裡。
拋開那已經被人工改造過的日本地下基地不談,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耶朗祭殿,我們就遇到過這樣的門,上面雕著有一個面目醜惡的豬頭怪人,襯托有古怪禽獸無數,有蟾蜍與桂樹的滿月,有手持節、身披羽衣的方士,交纏賓士的雙龍……雕工熟練,用線大膽,風格雄健,除了細節之處有些許不同外,基本上都是來自於同一個時代。
我們的心不寒而慄,感覺冥冥之中有一根線,將我們的命運給牽連在一起來。
楊操和賈微見到這門,十分激動,也來了勁兒,掏出相機就是一陣猛拍,差一點都忘記了我們正在逃命的路上。等了十多分鐘,我終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常了,與雜毛小道相互攙扶著來到這道大門前,果然,這門上的浮雕除了手法各異之外,均採用的是同一模板內容,照這種推斷,只怕這門後面不是出口,而是一個祭壇了。
這個發現,無疑讓我很失望:老子千辛萬苦逃出鮨魚的口腹,到頭來,卻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墓地?
這有意思麼?
然而楊操卻不這麼看,他拉著我的手,說相傳耶朗大聯盟總共有五個祭壇,分鎮南北西東和正中央,以昌國運,然而時隔兩千多年,所有的一切線索,都消失在歷史的煙雲中,不得而知,沒曾想在這裡居然能夠看到一處。照理說,東祭壇在湘湖的洞庭一帶,北祭壇在鄂西一帶……那麼說,莫非這裡是、莫非是最大的正中祭壇,也是苗疆巫蠱的源頭?
我聽著楊操如數家珍地說著,心想我們之前在神農架碰到的那耶朗祭殿,莫非就是北祭壇?
想想還真有可能,也只有舉傾國之力,才能夠在那個生產力低下的年代,建成如此宏偉而匪夷所思的殿堂來。不過聽到楊操的猜測,賈微搖頭否定,說但凡正殿,必須在國都附近,晉平這裡並沒有相關的記載和遺址證明,反而是沅陵、廣順、茅口三地,才是公認的夜郎三都。這個窮鄉僻壤,或許僅僅是哪個無聊人士,或者苗蠱後人,見這裡得天獨厚的地勢,於是弄出來的吧?
楊操的興奮不減,他說不管怎麼樣,但凡大殿,必有遺路。此處必定會有一個應急通道,直出山體之外,一定就在裡面。
我們的心都被楊操煽動得熱切起來,紛紛附在這石門之上,想辦法將其弄開。然而這石門卡在道口,嚴絲合縫,而且重逾數噸、數十噸,且厚度驚人,哪裡是人力所能夠推開的?逃生的希望就擺在面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