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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我緊緊地抓住一把骨頭一樣的刀子,然後使勁一劃拉,裡面有灰白色的臟器掉了出來,濃稠的黑色漿液流淌著。
我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臉一下子就變得很猙獰,牙齒銳利,如同野獸一般。然後我們兩個對了一掌,轟……我感覺全身的筋肉血脈都被這力道給震鬆散,跌飛而去;而那個女孩子,則被我劈到了右邊的房間裡去。
我並未跌落到地上,而是被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給接住,他衝我喊了幾句話,我剛剛血氣翻湧,渾身燥熱,哪裡能夠聽得清,剛想開口,卻是一陣虛弱,結果被那個男人一把抓住,朝著旁邊的一個黑洞子跳去。
一秒鐘之後,砸入深潭之中,清澈的水立刻覆蓋了我整個人——啊,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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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我睜開眼睛,感覺整個空間裡有一片濛濛的光亮,接著口中、鼻中有好多水噴出來,肺裡面火辣辣地痛,而胃裡面卻漲得難受。
我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我莫非是嗆到水了?意識遊離了一陣,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攀附在一個塑膠充氣筏子上,大半個身子都浸在水裡漂泊,而旁邊,則是有氣無力地雜毛小道,一手緊緊抓著筏子,一手緊緊抓著我的衣襟,害怕得發抖。
而我,則正在做無意識地狗爬。
我使勁甩甩頭,感覺後腦勺痛得厲害,像被誰敲了幾悶棍一樣,我拉了拉雜毛小道,說哪裡來的塑膠筏子?他有些怪異地盯著我,並不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你感覺怎麼樣?我沒好氣地說什麼怎麼樣?老子現在渾身痠軟無力,差一點就要掛球了。
雜毛小道又問:“你知道你自己是誰不?你知道我是誰不?”
我一聽這話就火了,大罵我艹,當我是神經病兒童是不是?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陸名左,你他孃的經常叫我小毒物;我有一條肥蟲子,還有一個朵朵,而我面前的這個猥瑣男人,姓蕭,人稱蕭雜毛,是個行走江湖的假道士,最愛的活動就是深入群眾,慰問廣大的失足婦女……
雜毛小道鬆了一口氣,嘿嘿地笑了,然後伸手拍了我一下,說知我者莫過於陸左也。
我說你剛才是毛意思啊,幹嘛這麼問我?
雜毛小道眉頭蹙起來,說你還記得剛才做了什麼不?我一聽,剛才……我開始回憶起我掉入水裡之前的情形,怎麼好象有一種局外人的感覺,好像看電視劇,所有的一切雖然就在我身上發生,卻並沒有那種親身經歷的參與感。我說我知道啊,剛才我跟那個耶朗古屍對拼了一記,結果兩敗俱傷,然後你把我拖到了洞口,我們一起跳進這個深潭子裡面來了。
雜毛小道咳了兩聲,臉色陰晴不定,說你個狗日的,剛才好像是神仙附體一樣,竟然能夠跟那古屍打成平手,真牛波伊。咦?楊操那吊毛請半天神沒成功,莫非是請在了你身上……靠!
我說是楊操弄的鬼麼?難怪我感覺好像被附了體一樣,古古怪怪的。對了,那頭耶朗古屍有沒有追來?它到底是不是旱魃?
雜毛小道搖頭說不是,旱魃一出,赤地千里,這東西雖然年頭夠久,但是道行機緣並不夠,所以頂多就是個巔峰的飛屍。不過也說不定,好在那大門一關,大殿便會對它造成一定的束縛作用,此洞通水潭,它下不得來,暫時困在那裡了。這東西可煉屍丹一枚,對朵朵凝結肉身用處很大,等你我有了真本事了,再來降伏它。
我一聽對朵朵有用,心中暗自惦記,等到我有把握了,自來取它首級,以慰籍死去的無辜戰士們。
閉上眼,我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小張、小陳還有那個不知道姓名的觀察手,他們的面容,他們的眼神,以及這些天與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越想我就越心痛,他們三人的屍首還留在上面,只怕此刻已經成為了那耶朗古屍的腹中之物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心中輕嘆,這一切快些結束吧,不然我真的要崩潰了。
想到這些,我才問起楊操、吳剛他們在哪裡?
雜毛小道指著這四周,說這也是一條暗河,跟個下水道一樣,直接納於洞中,連個靠岸的地方都沒有。他們被我勸了下來,我們揹包裡面都有快速充氣的塑膠筏子,剛才那深潭中沒見到他們的屍體,應該是順著水流漂下去了。不妨事,一會兒我們就會遇到他們的。
我記得在上面的時候,好幾個人都受了傷,特別是羅福安和賈微,一個不知原因地倒在地上痛苦翻滾,一個被那耶朗古屍對著本來就不大的胸使勁一拍,吐了好多血。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真的讓人擔憂。不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