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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難看。我叫旁邊幾個人把地上兩個年輕幹警扶到一旁的石頭邊靠著,然後說:“應該是沒問題了。”
刑副隊長握著我的手,激動得眼淚花直流:“陸左,真的是謝謝你了。”
我說不用,轉頭看向木屋裡,幾個幹警在持槍警戒,卻不敢闖進去,我心想這幫人幫到底,便高聲喊道:“裡面的阿婆,我是陸左,昨天來看你的陸左,莫要再放蟲害人啦。”木屋關著門,木窗格子裡也是黑乎乎的,過了好久,一個怪異的腔調說了話:“後生仔,看來你真的是龍老蘭的外孫了。”
這聲音根本就不是人發出來的,而像是蚊子嗡嗡、蟲子爬噬的聲響,怪異,不過很清晰。
我說我是,我聽村子裡面的老人說,您老人家這一輩子從不害人,怎麼臨到老了,還要搞這些事情出來。她嘆氣,沒有說話。我又說,您老人家是不是覺得政府冤枉了您兒子,冤枉寶松哥?她仍舊在嘆氣,過了一會兒,她說:“後生仔,說起來你外婆那一脈和我們家也是有一點淵源的,苗家十八峒,三十二洞口裡面,只有我們兩家在屏東,大山門戶。我看你也養金蠶蠱,不如我們比一比,你贏了,我束手就擒。”
我說你老人家不是欺負人麼,要比跟我外婆比,欺負我一個後生仔做什麼?
她就笑,這聲音像夜梟,讓人滲得慌。
過了一會兒,她問比不比。
我看了看刑副隊長他們,他們點點頭,說比。罵了隔壁,還真的以為我會贏啊?房前屋後加起來十杆槍,害怕個俅啊?我還沒說話,突然木門開了,一股陰風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