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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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感情。”
愛德華扶了扶金絲邊眼鏡,頓時有種想立馬起身走人的衝動。
“他每天……每天都在看你的東西,我猜。還時不時拿出點照片一樣的東西來回看好幾遍,當時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哩!現在知道了,是……是邁耶斯先生你的照片。”阿爾弗雷德說罷嘆了口氣,“之前那小子東藏西躲地防備著我們,估計是怕我們歧視他。其實我很開明的,不在乎這種事兒,畢竟各有各的選擇嘛!可這小子還年輕得很,估計情愛這方面沒怎麼開竅,所以才過來找你談談。”
“其實,我之前還以為那小子喜歡的是你妹妹莎拉,覺得年齡差距有些大了。”阿爾弗雷德小小聲地順嘴說了這麼一句,愛德華一愣,悄悄地瞥了一眼前臺那邊的莎拉——上帝保佑,她沒注意到我們。“我覺得啊,這小子可能是從小沒了父母所以擇偶方面和同齡人不太一樣,估計是太缺愛了?……結果,沒想到中意物件卻是你。看來這小子缺愛程度比我想象中的嚴重多了……哦!抱歉,我不是說你們的年紀問題!真不是!請不要誤會!”
可我覺得你就是這麼想的。愛德華邁耶斯心裡默默地想著。
“所以,我今天特地來找你談談該怎麼正確引導那個小子,我怕他——”
“其實我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我。”愛德華想了想,還是把那個動詞隱去了,畢竟還是沒法鼓起勇氣用那個詞。
“呃,據我猜測,我覺得是上次你給我們局裡送下午茶甜點的時候,那小子就注意上你了。”阿爾弗雷德摸了摸光潔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你還記得嗎?上週六莎拉小姐打電話跟我交代說店裡的姑娘們要去參加義賣會沒空送甜點過來,所以拜託了邁耶斯先生你來跑一趟。等你到局裡的時候,卡爾曼那個小子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現在想起來,估計那時候就開始注意你了,才一直在打量你吧……噢!那次尤里安不小心打翻了紅茶弄溼了你的襯衣,卡爾曼突然發話說帶你去洗手間清理一下,你還想得起來嗎?”
愛德華想了想,“嗯,我想起來了。進了洗手間之後,他一邊幫我擦著衣服,一邊問了好幾個問題。”說到“問題”這個詞的時候愛德華才反應過來,那時候的卡爾曼奧爾維達都是在問自己的私人問題,有好幾個都是在問他的工作情況,特別是柯恩公司的事情,還特地問了些薩曼莎的事。
“就只是問問題嗎?”阿爾弗雷德似乎有些失望,嘟囔著:“我還以為你們之間擦出了火花我們不知道哩。不過,我猜就是那一次他對你一見鍾情了吧,好像你們最親密的交集就到此為止了。”
“也許是吧,警官先生。”愛德華沒好氣地答了一句,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事情沒有阿爾弗雷德那麼簡單,又是照片,又是資料,難道——
奧爾維達他在查自己?不,他還問了希萊爾——他是在查自己和希萊爾!
阿爾弗雷德看著臉色頓時煞白的愛德華有些疑惑,而過會就反應過來的愛德華擺了擺手,恢復回原來的鎮定表情,“警官先生,我覺得我們必須採取些行動來正確引導奧爾維達先生才行。”
“這是當然,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這裡找你。”
“不如這樣吧,你負責在局裡觀察他,看他會不會進一步行動,而我呢就想辦法去跟他熟悉,瞭解他的真正內心想法。我們定期分享彼此的情報,警官先生,你覺得如何?”
“好極了!”阿爾弗雷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就這麼決定了!”
自從阿爾弗雷德和愛德華答應一起進行“正確引導年輕人如何談戀愛”的行動後,阿爾弗雷德一方面會每天跟卡爾曼旁敲側擊,示意他多去和城裡年輕姑娘約個會,調劑一下生活;一方面則平日裡去Warehouse找愛德華交換訊息(這弄得莎拉邁耶斯看書的時候分外不自在),而週末就會多點幾次Warehouse的外賣,好讓自己也可以趁機與愛德華交換資訊,保證溝通的及時性。
同樣地,愛德華也會主動要求莎拉讓他去給烏莫城警局的警官們送外賣上門,好讓自己可以跟卡爾曼多些交流,監察他是否對自己和薩曼莎圖謀不軌。幸運的是,一向待人冷淡的卡爾曼從一開始就主動跟愛德華進行攀談(尤里安對此種稀有情景甚至嚇得掉過嘴裡的芝士馬芬),而愛德華自然也是將計就計,因此兩人算是有些熟絡了起來。
每次愛德華和卡爾曼交談完畢,都會藉故上個廁所後再離開警局。而這時候,一直在旁邊偷偷觀察的阿爾弗雷德也會起身藉故出去,然後拉著愛德華轉個拐角到儲藏室裡交換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