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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覺得很興奮,至少可以將沈浩和梁波的案子聯絡起來。
“目前不能確定。”一到關鍵時刻,江闊天便習慣性地擺出面對記者時的官方語氣,他很快察覺到自己 的語氣不對,在電話那邊爆發出一串大笑,“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原因尚不清楚。”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情況也值得注意。
梁家的鄰居曾經看見梁波的一隻袖子被血染紅,但是警察找遍整間屋,也沒找到那件染血的衣服。在梁 波的房間裡,一些衣服被帶走了,而失蹤的梁納言的衣櫃,卻完好未動。從衣櫃裡衣服的款式來判斷,梁波 死的時候穿的那件睡衣,其實是梁納言的。這也許說明不了什麼,但是他不穿自己的衣服,總是一個比較反 常的地方,通常反常的地方,就是案件中的突破口。
“梁納言的下落有什麼線索沒有?”目前與案件相關的幾個人,不是死了,就是住在醫院裡,唯一一個 可能是健康的梁納言,又下落不明,實在讓人頭疼。
“沒有。”他無奈地道。
我們又閒聊了兩句,他十分關心貂兒的事,這讓我產生了警惕——莫非這傢伙對貂兒有想法?我的語氣 讓他察覺到了什麼,他又大笑起來。
“行了,別緊張,我對小姑娘沒興趣,掛了。”電話在他的一陣大笑中轉為忙音,我忍不住也是一笑。
抬頭看看電子鐘,10:30分,我足足和他通了半小時電話,秀娥也該醒了吧?
走進秀娥的病房,她依然睡得很熟,看來一時半會還不會醒,我只得上樓去了。
沈浩的檢查已經結束,他正精神十足地半坐在床上打點滴,旁邊一名護士在為他清理面部。白色的護士 裙,苗條而柔韌的腰身,一雙亮光閃爍的大眼睛,看見我,那雙大眼睛彎成月牙狀,對我微笑。
“貂兒!”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她微微笑著,繼續做著手裡的事,然後用托盤託著棉籤藥瓶等物, 經過我身邊,將頭略微一低,又是一笑,走出去了。我不便打擾她的工作,只得站在原地望著,直到她的身 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的另一間病房裡,才轉過頭來。一轉身,迎面撞上沈浩饒有意味的眼光。他定定地看著我 ,似笑非笑,讓我尷尬起來。
“看什麼?”我說。
“不錯不錯,”他笑道,“工作生活兩不誤啊,不錯不錯。”
“醫生怎麼說?”我岔開話題。
“醫生說,我的腦袋沒一點問題。”
“哦?那你想起什麼沒有?”
“沒有。”他回答得非常快,一點猶豫也沒有,這反而讓我起了疑心。
“哦?”我懷疑地看著他。
香氣有也無
他眼光和我稍一對視,又立即低下頭去:“真的沒有,我只記得聞 到那種香氣,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了。”
我又盯著他看了一陣,他索性閉上眼假寐,不與我對視,這讓我很惱火。他一定想起了什麼,但是為什 麼不說?
對於沈浩這樣的人,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不是犯人,所以不能用法律來逼他說話;他是病人,也 就失去了用武力強迫他說話的餘地;偏偏他又是男人,否則我或許還可以考慮使用美男計——瞧我想了些什 麼?想著想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貂兒恰在此時進來了,沈浩聽到她的聲音,立即睜開了眼睛。
美女計!我的腦子裡飛快地閃過這個詞,趕緊搖搖腦袋驅散這個念頭——我可捨不得讓貂兒多和這個家 夥說話。
沈浩面對貂兒,話突然多了起來,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故意說給我聽的。貂兒是個很盡責的護士,對病 人沈浩的一切問題都給予解答,當沈浩問出“棉籤在手背上擦一擦是不是消毒”這樣的弱智問題後,我實在 受不了了,轉身離開了病房,身後是沈浩得意的笑聲。
這小子,算你狠!
出門之後,無事可做,我只得在走廊裡走來走去等貂兒出來,可是她很久都沒出來,一定是沈浩悶得慌 ,故意纏著她說話。走到第五個來回時,經過電梯房,電梯恰好到了,我百無聊賴,也沒有考慮電梯是上是 下,便坐了上去。
電梯裡塞滿了人,紅燈指向一樓,所有的人臉上都是絕望與希望混合在一起,身邊一對看來是夫妻的人 在低聲說話,那男的光著頭,看來病得不輕,瘦得已經近乎一具骷髏了。女的在拼命安慰他:“別怕,這家 醫院治療癌症很有名的,你別怕。”她絮絮叨叨列出一長串在這醫院裡康復的癌症病人的名字,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