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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鮮花,顏色和味道……”慶幸自己沒有開聲音,要不這音調裡的虛偽早就暴露無遺。忽然,腦子裡閃過一段類似的話:“沒有了你,我的世界將沒有聲音,沒有光明,我只能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舔舐傷口,直到生命的盡頭。”
我翻出抽屜裡一捆信,一封一封開啟,終於在一封裡找到這段話。為什麼當時不嫌它肉麻?還那麼的欣喜?別人給了我一個玩笑,我卻當了真。把那一疊的甜言蜜語扯得稀爛,從視窗裡丟下,看它們散成一朵朵灰蝴蝶,飄下;心如死灰。
爬在窗戶上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頸後又附上熟悉的冰冷,平靜地回頭,還是那張熟悉的讓我驚悚數次的臉。她吐著氣,一股陰冷直噴向我面門。我看到她尖利的十指,血紅的蔻丹,還有那詭豔的唇無一不發出嗜血的資訊。可是,今天這驚悚的場景,再激不起我的一絲恐懼。木然地對上她的眼。
對上我的木然,我感覺到她眼裡閃過一絲疑遲。可是手,還是向我頸間抓來,嘴裡嗚咽:“還——我——!”
她是來要她的旗袍的?頸上的縛束一點點收緊,在還保有一絲清醒時,人的求生本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掙扎自我解救。伸手從身後摸到我的包,哆嗦著開啟,觸到一團微涼的柔軟後,我拿了出來,遞到她眼前,非常吃力地說:“還——給——你!”
她接過旗袍,手竟從我頸間滑落,她撫著那件旗袍。找到左邊的衣袖,來回地撫摸那個‘李’字。那是我爺爺繡的字,每一件他經手的旗袍,他必描上一個‘李’,再繡上。他描的‘李’字與人不同,一氣呵成,每一筆都相銜接,而又讓人輕易的就可辯出繡的是什麼字。其實並非一定是誰都能輕易辯出,也許只是因為他是我的至親,所以我更能輕易認出。
我看到她的臉上,滿是柔情。這是在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