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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到屋裡屋外的一絲雜音。上得累了,我就會走到窗邊吹吹風,眼神越過窗檻,看陽臺上的那株丁香。暗夜裡,它只是一叢黑影,在風裡搖曳著,搖擺發出的聲音都被音樂湮沒,我聽不到它在風裡輕訴什麼……
QQ裡小白的頭像亮起來,他說要傳照片給我。等接收完了開啟,才發現是那天在青琳家拍的,我一張一張翻看,猛然想起,旗袍還在青琳那裡。
照片上的兩個人笑得爛若春花。一張一張點開,反覆地翻看。忽然,我發現螢幕上青琳的臉開始扭曲,眼角和嘴角掛著長長的血絲,慢慢滴下來,滴在電腦桌上……開出一朵朵血花。我一驚,揉了揉眼睛,照片又恢復如常。
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我翻出手機,不停地打青琳的電話,卻一直都提示對方已關機,打到她家裡,是她外婆接的電話。告訴我她昨天就去深圳出差了,我問她還有誰跟去的時候,她在那頭支吾半天都沒有說清楚。
突然想起那天她勸慰我的話,和掏心掏肺的暢談。眼前閃過,院中間青琳媽媽瘦弱孤獨的背影。忽然明白她支吾的原因,所謂的寬慰,所謂的好,都只是對親人而施,我終不過是個外人,怎麼足已為人掛念?潸然淚下,一種被騙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原本慈祥的臉在腦海裡變得無比的陰險而猙獰。她費盡心思開導我那一大通,無非只有一個目的。瞬間覺得這世間無比的噁心醜陋,每一個人都戴著居心叵測的面具。虧我還把她當成是忘年交,講解茶道,把她所有讚揚的話聽進耳裡都喜滋滋的,別人不過是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