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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我一下。
你看,他就是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折磨人的人,跟無理取鬧似的……事實上就是無理取鬧,可你除了由著他讓他發洩以外,你沒有任何的辦法。我想那些飯菜多半已經被他倒掉了,然後現在是我在遭殃,像只狗一樣地被他操著。
“你倒是出個聲啊?操你跟姦屍一樣,廢物當久了連叫床都不會了?”他還在說。我只好放開自己的嗓子,放任那屈辱的呻吟聲從喉底溢位來。這下他的臉色才好了一點,又幹了幾分鐘,他射在我的身體裡,然後一個人回了房間,留我滿身狼狽地躺在沙發上,身上甚至連點遮蔽的東西都沒有。
作家想說的話
第一章OOC嚴重……寫完再改
第二章
我現在住在他的家裡,除了他家,我也無處可去,他自然也不會讓我離開。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我早就知道了他對於這件事的執著了——我要是敢偷跑,他第二天就能把我拖回來鎖著。
我實在不清楚他這麼拴著我是為什麼,折磨我也折磨得夠多了,他要我身敗名裂我也身敗名裂,甚至連這個身體,多半都比不上外面的任何一個鴨子。我記得我第一次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回答就是把我扔到床上足夠狠地幹了一頓,邊打邊幹,那次我在床上躺了一星期。後面詢問的結果也差不多。
在他家住了差不多三個月後,大概是他覺得我足夠聽話了,他把我放出來上班了,上班的地點是他家的公司。在他眼裡,我就像一條狗,放我出來就是在遛狗。很難聽很傷人自尊,可我還哪有自尊?
第一天上班的早晨,他好像心情特別好,還特地挑了一身西裝出來幫我穿上。先是襯衫,然後是西裝外套,甚至連褲子都是他親手幫我穿上的,我就跟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孩子一樣任他打扮。等到打領帶的時候,他輕輕在我耳邊問了句要打什麼結,我呆立著,沒有及時回他的話,他就臉色一沉,兩手緊緊一拉,領帶死死勒住我的脖子,呼吸一下子被隔斷。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回過神來開始掙扎,我想我那時候的目光多半是哀求和恐懼,畢竟瀕死的感覺實在是令人害怕。可是他就是無動於衷,甚至還將繩子更收緊了一點。
直到我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才將手鬆開,沒給我一點空暇來彌補剛才缺少的空氣,他就將我反過身去,開始扒我身上他剛剛才親手幫我穿上去的衣服,把我壓在衣櫥上又幹了一頓。我還沉浸在缺氧的恐懼中,也顧不上自己身後遭遇的早已習慣的侵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那樣子一定很難看,可他背對著我看不見,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意這個問題。
那天上班我理所當然地遲到了,成了個大笑話。我覺得他多半跟部門經理打過招呼了,經理沒有說什麼,只是用帶著嘲弄的眼神看我。
我偷偷地瞄了瞄別人的臉,他們的眼神裡多少也帶著不屑,可能是早就知道我是什麼貨色。他這人就是這樣,走到哪裡都要把我禁錮著,不管是什麼地方不管他在不在我身邊,他總是要這麼做,就好像我身邊只能認識他一個人一樣。
他給我安排的工作很清閒,我也完成得很快,剩了一大半的時間可以用來發呆。於是我開始想我過去的事情,然後發現我的回憶裡竟然有一半都是他。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大一,我正在小樹林裡被一個女孩子告白。我那時候也挺孤僻,受到告白受寵若驚,和那個女孩子紅臉對紅臉的時候,他和孫知從旁邊走了出來,一人叼著一根菸,他冷淡地瞥了我一眼,帶著笑嘻嘻的孫知走了。
第二次看到他的時候,孫知還是站在他旁邊,不同的是這次孫知摟了一個女孩子,正是上次和我告白的那個。我直接呆立在原地,然後孫知走過來,嬉笑著拍拍我的肩膀:“我為兄弟兩肋插刀一下,別介意啊,哈哈哈。”
他遠遠地看著我,眼神還是那麼冷淡,手上夾著煙,我似乎能聞到刺鼻的煙味。
當天晚上我被他帶人綁了,渾身都被扒光,掙扎著被扔到他的床上。他陰著一張臉,把我抱到他身上,被我狠狠地砸了一頭槌,然後又把我扔了回去,二話不說壓上來直接開始幹。我之前沒受過這麼粗暴的對待,當即哀嚎了一聲,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他似乎滿意了,又把我抱了起來坐在他腿上,那根還插在我身體裡折磨我。他點燃一根菸,直接按到我胸口,聽著我直接爆發出來抑制不住的哭叫,更重地按了按,直到菸頭滅了,再點燃重來一次,就像是想給我燙上他的印記一樣。
這是四年前的事,我卻還是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