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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把梅梅揪到一邊,自己坐在她們中間,瞪了眼鏡一眼:“就你話多——柳蓉,那小四眼叫田雞,一肚子花花腸子,他說話你就當放屁。”
“田雞”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別聽他的,哥哥我叫田畦,人特別好,尤其愛照顧小妹妹。”
柳蓉抿抿嘴,心想這地球真是太危險了,哪個星球來個ET,發發善心把她接走吧……
後來這幫小流氓都玩瘋了,一副撲克牌換著花樣玩,輸了有各種猥瑣的懲罰措施,一開始是點首歌唱,然後上升到悶一杯白酒,最後是指誰得親誰……柳蓉毛骨悚然地看著梅梅,覺得她臉上的妝已經被東一口西一口的口水給舔乾淨了。
她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不輸不贏——贏的人說懲罰措施,她說不出來,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她膽戰心驚——於是只能一直負責圍觀和起鬨,她有些懷疑好多時候梅梅是故意輸的,因為她每次站起來被懲罰的時候都笑得春花燦爛、甘之如飴的。
最後一把,她終於發現什麼叫“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牌實在是太破了,柳蓉皺著眉琢磨了半天,一咬牙一跺腳,心想,要是輸了,就幹一大杯加了料的酒算了,反正她誰也不要親。
她玩著牌,又慣性地走神,心想要是讓她爸媽知道他們乖乖的小女兒居然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跟一幫不明生物玩這麼出圈的遊戲,不知道該是什麼臉色……
忽然,桌子底下伸過一隻手,輕輕地碰碰她,柳蓉一低頭,發現梁肅正對著她打眼色做鬼臉,手裡拿著兩張牌,柳蓉立刻會意,小賊似的眼光一轉,趁著沒人注意,飛快地把梁肅遞過來的牌接過來,眼疾手快換了兩張沒用的給他。
然後正經八百地低頭看牌,表情非常嚴肅凝重,好像她面對的不是一把撲克,而是中考試卷似的。
這一局不負眾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