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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生活本身已經很有規律,沒必要再如臨大敵地調整,那反而是一種隱形的心理壓力——更不用說有的孩子一鬆就緊不起來了,很可能因為不再做新題目,導致做題的手感變差。
縣中反而沒有這些問題,這裡是全封閉式的管理,學生們遠沒有那麼嬌氣,高考前一天下午才封的教室,可這天早晨,常露韻她們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仍然風雨無阻地在早晨六點鐘之前就自發地到教室早自習。
等到最後一門英語考試的鈴聲響了,常露韻放下筆,這才有些茫然起來。
她這一年過得實在太艱難,縣中生活在她手上留下了直到初夏都沒有完全褪去的凍瘡傷疤,而她也給這個學校留下了十五斤肉。
外面流行的拔火罐減肥的價格是八百八十塊包減十斤,一斤肉要八十八塊錢……莫名其妙地在縣中掉了十五斤,那就等於是賺了一千三百二十塊——常露韻走在操場上不著邊際地琢磨著,反正是至少把交的住宿費給賺回來了。
月底,高考成績出來了,常露韻高出了重點線三十分,她給柳蓉發了條簡訊:“我覺得我終於可以瞑目了……”
而柳蓉這時還剩下最後一門期末考試,已經準備好了去大山裡的行李。
七月到來的那一天,她和十來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