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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梁雪說,然後掃了張秦一眼,“誰跟你感情好?”
“還殺腦細胞。”柳蓉補充。
張秦可憐巴巴地回過頭來向梁肅求救,梁肅白了他一眼:“喝個屁,叫玉米汁。”
重色輕友,宣佈無條件倒戈。
散場的時候,胡蝶好像有什麼話想和柳蓉說,一直挎著她的胳膊,故意拉著她走在最後,和前邊的人隔開了一段距離,她才開口:“剛才謝了。”
柳蓉說:“那有什麼的,都是熟人,不想喝不喝唄——你是不是病了?”
胡蝶沉默了一會,忽然問:“你記得上回暑假的時候我去你家,跟你提過的那個人麼?”
柳蓉其實早忘了,她一提才想起來,腳步就頓住,低聲問:“你說你那男朋友,怎麼了?”
胡蝶放開她的胳膊,靠在牆邊上,慢慢地蹲下來,把她那一看就價格不菲的小挎包抱在懷裡,臉埋在臂彎裡:“我沒跟你說,他其實結婚了,連小孩都有,兩歲了,我見過一次……女孩……”
柳蓉沒吱聲,她一點也不覺得吃驚。
“怎麼辦?”胡蝶問,卻並不期待柳蓉的回答。
“不要他了,”柳蓉四下看了看,心說在這蹲著也不像話,就趕緊想把她拉起來,一邊安慰說,“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好找麼?幹什麼非逮著那麼個老男人不放,他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咱一腳踹了他,我給你介紹新的。”
胡蝶茫然地抬頭看了她一眼:“介紹什麼?”
柳蓉說:“我們物理系別的沒有,就男人多,天天上課下課,看見滿教室跑的都是男人,要多少有多少,什麼樣的都有……”
胡蝶有些悽慘地笑了笑,搖搖頭。
前邊的人已經發現這邊丟了兩個,梁肅回過頭來,看見胡蝶和柳蓉兩個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嘀咕什麼,就喊了一聲:“怎麼還在路邊開小會了,快點,幹什麼呢?”
“她肚子疼。”柳蓉說瞎話不帶眨巴眼的。
胡蝶讓她逗得短促地笑了一下,又飛快地收斂了回去,一臉愁苦,看起來還真像不舒服的。梁肅就走回來:“要不然我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