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才好像清醒過來一點的樣子,就問,“考得怎麼樣?估分沒有?”
柳蓉咬著吸管說:“沒,我心裡有數,就那樣唄。”
梁肅就樂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店裡就他們兩個人,安靜極了:“有個什麼數?你把F大的保送名額都讓給別人了,萬一考不上F大,丟不丟人?”
柳蓉擺擺手,十分光棍地說:“我語文能及格就考得上——不用考九十分,能考個七八十,混上F大就不成問題,誰跟他們爭那個專業都不確定的名額?跌份兒。”
她面無表情,不知為什麼,這一團軟綿綿白乎乎的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看起來表情有一點冷,有一點說不出的驕狂,梁肅愣了一下,他印象裡,這小姑娘偶爾蔫壞,偶爾說話帶刺,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直白地表達過什麼。
柳蓉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她雖然清醒了一點,卻因為宅得時間長了,好像忘了怎麼面對除了“自己”和“家人”以外的人類了似的,順口接著說:“我不用誰保送,也用不著誰規定我要走什麼路,我想要的東西,就自己伸手去拿,拿不到也不後悔,那是我學藝不精。”
梁肅看著她,忽然就輕輕地笑起來,想著——這披著綿羊皮的姑娘,可是曾經一塊磚頭砸得提著砍刀的蔡寶光進醫院縫針的女俠啊。
豬一樣的日子飛快地就過沒了大半個月,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傳說六月二十三號出成績,六月二十一號開始,考生家長們就開始坐臥不寧了,柳蓉媽提了兩遍:“你估估分,心裡有個底,不好嗎?”
柳蓉擺擺手:“不用估,六百六到六百八之間,高不了也低不了,你放心吧。”
她站著說話不腰疼,誰當媽誰也不能放心,六月二十三號晚上柳蓉家接到了至少三四個虛假電話,從不同的同學那打來,帶著“好像可以查分了”這個謠言,攛掇她先去查檢視。
直把他們折騰到了後半夜。
好不容易確定分數還沒出來睡覺,第二天清早七點多,電話鈴又開始尖叫,那邊梁雪咋咋呼呼地說:“什麼?你還睡?出分了出分了!還不快查,虧你睡得著。”
柳蓉爸正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