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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這還叫沒什麼大用處?從此我可以放心大膽地把神農谷裡的東西拿起來吃了!
第一章
妖怪……師父(4)
11月29日 天氣:晴
翻了翻前幾天的日記,發現裡面寫著要是把神農谷裡的東西賣上千分之一大概就能買下整個紐約,我真是太小家子氣了。師父一說我才知道,神農谷裡全是寶貝!連抹布都是天蠶絲的!
今天開始跟師父正兒八經地學東西了。本來我還擔心華佗門有什麼了不得的清規戒律,比如要是不能娶老婆那我就虧了,可原來什麼都無所謂。華佗門的惟一戒律就是八個字:逆天而行,隨心所欲。說白了就是——想幹啥就幹啥!如果可能的話,在三百歲前收個徒弟,算是回報師門;再有就是行醫的時候最好能自稱自己在華佗門中的排行,算起來我是華佗門第九代傳人,應該自稱“華九”,不過要是實在不樂意,不改名也行。我倒是無所謂的,反正我本來就不打算當大夫,答應拜師無非是看師父一個人孤孤單單怪可憐的,就當是日行一善,敬老尊賢一回。
當然我不否認自己看著神農谷裡的寶貝的確是有些眼紅,師父的本事又挺大的,別的不說,就算是隻學會“飛”,那也很了不起了是不是?所以,在師父問我想先學什麼時,我不假思索就回答說想學列子的御風術。
可我真的沒想到——自從在家裡見過師父一面以後,我“沒想到”的機率比過去大了十倍都不止——原來華佗門不光是學醫,山,醫,命,相,卜,全都得學。真是看出來人一旦活得長了,總要給自己找點事兒幹了。可兩千年積累下來的東西,沒理由要讓一個人全都學會不是?
不過,聽師父說,本門的本事博大精深,浩如煙海,他自己只學了點皮毛,除了本門必須掌握的東西之外,只在“相”字部上有所成就,要我多多學習,不要像他一樣,還說什麼我是不世奇才。我倒覺得奇怪了,我這個“不世奇才”的功夫雖然不怎麼樣,可師父把我帶到神農谷來的時候,擺弄我跟擺弄小孩似的,一點兒也不費勁,這麼看來,師父在“山”這一行,也就是所謂的武術,內功上也應該很有幾把刷子才對呀?
一問師父差點兒把我氣死,原來老爸真的沒說錯——顯然老爸對華佗門的瞭解實在是少得可憐——師父的確不會武術,他用的是元化祖師創的“五禽戲”。我那天擺什麼姿勢不好,非擺個“白鶴亮翅”,這個姿勢師父練了快三百年了,玩我那還不容易?至於點穴截脈,華佗門中人可是天下第一內行。
師父說我的根基雖然不壞,但一時還學不了御風術,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那我就先學五禽戲了。
其實仔細想一想,我家傳的武功也不怎麼樣,看樣子應該是哪個老祖宗練了“通慧功”以後晚上沒事兒幹,自己創下的破玩意兒——對於打發無聊的辦法在參觀了凝翠崖底下華佗門的藏書洞以後我算是有了切身體會,放在外面屋裡的醫書充其量是個擺設,山醫命相卜五個藏書洞裡的書都趕上一個大英圖書館了。怪不得師父讓我儘快把外面屋子裡的書看完,好去研究藏書洞裡比較精深的東西。我也挺好奇的,在師父嘴裡《黃帝內經》都是基礎,那藏書洞裡的醫書該講得有多深?咳,管他呢,成天拿小說裡百年一見千載一遇的東西當零食吃,我現在看書不光過目不忘了,速度也快得很,本來以為一年才能看完的,現在看來,再有幾天就差不多了——我現在根本就不是看書了,純粹是“翻書”,眼比手都快,以前可是做夢都不敢想。就是剛才,我還又咬了咬手指頭確認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夢,這和現實社會比起來脫節太多了,要不是親身經歷,打死我也不信。
今天日記寫得太多了,有點興奮,這不能怪我,雖然五禽戲只練了兩個時辰,可我敢打賭,老爸再也打不過我了!
12月5日 天氣:晴
外面屋子裡的醫書都看完了,雖然沒什麼行醫經驗,不過恐怕醫科大學研究生讀的醫書也沒有我多了。師父說學醫最重要的是要行腳四方,在濟世救人的同時吸取經驗,我深有同感。雖說自己現在一肚子醫理藥理,要真是突然有個病人擺在我跟前,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師父說他的師父我的師爺帶著他走遍天下行醫五十年才說他算是出師,他將來也要像師爺一樣對我,還真別說,我倒是挺期待的。我這人也是,本來看師父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現在怎麼看他怎麼順眼。跟師父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差點兒沒把他樂死,誇了我好一陣,說我深得本門隨心所欲的真意,弄得我反倒不好意思。
不過,今天師父仔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