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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之外,抓住衣角搓鼻涕,怔怔的盯著陳曉飛。
四十多歲的女人便過道場般問陳曉飛的家世,四十多歲的男人放下菸斗叫小鴛去塞柴禾,他親自來問。一下子幾乎挖出陳曉飛的八代祖宗,他們還興味索然,還要問。陳曉飛乾渴得口中要生出火來,再忍耐不了,在四十多歲男人的說話間隙裡問得一句:“姨爹,請問有茶水沒?我喝些。”四十多歲男人道:“不巧得很,家裡已斷了半月茶葉了,所以沒有茶水,隨便喝些,好嗎?”不待回答他已為陳曉飛做了“可以”的決定,回頭叫四個小孩中最大一個去外面舀了一瓢冷水來。陳曉飛也不論小孩鼻涕口水流進幾許,也不管冷水的冰涼,咕咚一氣喝得精光,似有一股怪味竄鼻,惡惡的心中生出要嘔吐感覺,忙雙手壓胸,忍住了。
男女主人問清了陳曉飛的家世,心中頗為喜歡,對陳曉飛更熱心一些。不多會吃了飯了,陳曉飛本不想吃,怕人家多心說他嫌棄那玉米麵。四十多歲的女人和四十多歲的男人既然喜歡了陳曉飛,就要多留時間讓女兒與他單獨相處,於是帶上李蘭五的女人向外串門去,四個小孩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玩耍去了。
天已近黑,屋裡沒有電視等可供賞玩的東西,於是兩人窘迫無比,好比彼此未穿衣服,不敢抬頭看視。陳曉飛不說話,宛如木頭。小鴛不說話,侷促得臉更紅。
陳曉飛要打破這尷尬局面,突然起身說:“我們外面走走。”小鴛點頭,跟隨出來,二人站在院裡觀賞冬日的黃昏美景,心裡只是尷尬,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