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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次事故他被學校辭退了。福爾摩斯先生也樂得自在,就閉門在家專心鑽研自己的興趣愛好去了。
閉關出來之後,福爾摩斯先生憑著自己前幾年的積蓄,國內跑了一大圈,然後還去了一趟東南亞,聽說竟然還混到金三角里去過。回來後他也沒安分,馬不停蹄的跟著一些小資們趕了趟“朝聖”的風潮。去了趟西藏。品嚐了一下藏民們特製的酥油茶和青稞酒,還體驗了一段單純、貧苦的放牧生活,也常去拉薩的那些寺廟裡聽喇嘛們誦經,他甚至還結識了哲蚌寺的僧官……在西藏的時候,福爾摩斯先生幫著拉薩當地的民警破獲了一起寺院舍利子失竊案。經歷了這件事之後,福爾摩斯先生才驀然發覺自己能夠學以致用,就回來進修了刑偵學。兩年後,他自己開一傢俬人偵探社,開業後接到的活兒,都是些出軌調查、二奶跟蹤、遺產糾紛、尋人啟事之類的事情。
福爾摩斯先生那段時間很是苦悶,對這些瑣碎的案子也不怎麼上心,敷衍了事,這導致他在業內的名聲不算很好。但是很快他就不用苦悶了,因為一些客戶的投訴,再加上他的私家偵探社涉嫌營業執照造假,他的偵探社被官方取締了。
福爾摩斯先生也不爭不怒,關了門開始打起了遊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無牌遊擊偵探”。後來因為協助警方破獲了幾起疑案,官方打算招安他,福爾摩斯先生藉口自己過不了那種坐在辦公室看報紙的體制內的日子,拒絕了官方的好意。但終究是抵不過人家的再三邀請,無奈之下,盛情難卻,他最後還是做了一個公安部門的編外人員,不定時待命。
所以他的具體身份,其實還是一個比較自由的私家偵探,但是平時需要幫助政府做一些事情。
當然了,要是案子過於白痴的話,福爾摩斯先生是不會接的,用他自己的話說,這種案子簡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實在技癢的話,他寧願拿著一份報紙研究上面最新報道的案子。但是一旦接到他感興趣的案子,他就立刻會變成一隻追逐獵物的獵犬,開始鎖定目標,忘掉所有,將整個事件抽絲剝繭、層層過濾,直到最後真相大白。
02
我和福爾摩斯先生的相識也實屬偶然。我供職於市裡的一家報社,所以很多案子我們都能拿到第一手資料。一次警方在調查一起跨省毒品交易案子的時候,允許我全程隨隊跟蹤報道——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見到福爾摩斯先生的。
在我的印象裡,警察都是穿制服的,領導可以穿便衣,但是也沒見過這樣的便衣啊——帶著一頂西藏氈帽,身穿一件有很多口袋的黑色大風衣,大晴天裡手上一直拄著一把黑布藍骨雨傘,很多時候他的另外一隻手上都會夾著一支東南亞進口的棕煙。
而且他的身型和麵容也十分奇特:他很高,目測足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卻異常消瘦——不是那種竹竿似的弱不禁風的瘦,而是幹練、靈敏,因此顯得格外頎長;濃密的頭髮梳理成了四六偏分——之後我才見識到,無論在何種情況下,哪怕條件再艱苦,福爾摩斯先生都會梳理好自己的頭髮。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頭乃人之元,頭髮就是元之元,是一個人外在形象最重要的部分。”——他眉毛很濃、很黑,略顯粗獷;不大卻炯炯有神的眼睛和高鼻樑,使他的整個相貌顯得格外機警、果斷。
還是那次隨警隊跟蹤報道的時候,那晚在指揮車上睡著的我,半夜被尿憋醒,就躡手躡腳地起身下車放水,迷迷糊糊間看見一個黑影出了警車。我忙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瞧,只見那黑影一下子就閃進了旁邊的巷子裡。
我也沒喊,也顧不得去扛採訪的機器道具了,收起傢伙就跟了上去,臨行前還不忘隨手摸了根警棍。
剛跟到那個巷子口就不見人影了,我正左右徘徊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閃到我後面,用低沉的聲音問:“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一激靈,轉身的同時,操著警棍就劈頭蓋臉地砸了下去。
“咔嚓”一聲,我的武器被一把鉤子一樣的東西給截住了,然後一攪,棍子就離開了我的手心。
正當我鬆開手彎腰準備摸板磚的時候,那影子說話了:“是我,記者先生。”
我這才定睛仔細看了看此人,原來就是那位衣著古怪的便衣。我還沒來得及回話,他又接著問道:“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一愣,行跡敗露是件很糗的事情,吱吱吾吾答不上來。他也沒追問,接著說:“有興趣就跟著來,正好我需要一個幫手。”
見臺階就下,我忙點頭說好。他順手就用雨傘把我剛掉在地上的警棍給我勾了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