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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反覆擦拭人哥,儘可能的給他降溫。
鳥媽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並沒有阻止,只是這種行為不過是杯水車薪,人哥的體溫還在逐步上升,潮紅的膚色更是漸漸加深,有點向紅紫方面發展趨勢。
突然,鳥媽痛苦地“啾”了一聲,絕然地叼起人哥甩到了自己的背上,又叼起任冉,輕輕地放了上去,隨即鑽出了茂盛的梧樹枝葉,展翅飛向高空。
鳥媽的脊背很穩,無論是任冉還是人哥都平穩的沒有任何滑下去的跡象,也沒有任冉想象中的迅猛氣流襲擊他們,雖然耳邊風聲呼嘯凌厲,鳥媽背上卻似乎自成了一個另外的空間,妥妥的將她和人哥保護了起來。
任冉顧不得感慨神奇,猜測鳥媽是不是要把人哥帶到有水的地方浸泡起來降溫,可這樣似乎並沒有把她也帶著的必要,除非這個地方很遠。
正想著,鳥媽突然轉頭飛了回去,飛到了那棵他們居住的梧樹下,將那株山仙花拔了出來,甩給任冉,並以一種相當凌厲的眼神以及動作示意任冉絕不能將它吃下去。
山仙花的確很誘人,只是任冉這時候又怎麼會有吃它的心情,隨手將它扔進了隨身空間裡,任冉不安的分析著鳥媽這個舉動的含義。
鳥媽似乎是特地回來的,這說明這株山仙花很重要,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隨身帶上……鳥媽這是不打算回來了?
——至少也是短期內不回來了。
任冉一行激動,一行擔心。激動的是,鳥媽似乎是有救鳥哥的辦法的,所以才會這麼果斷;擔心的是,那個地方看來不近,他們能來得及麼?
就像任冉猜想的那樣,那個地方相當不近,一夜過去了,鳥媽還沒有任何降落的意思。
鳥媽飛了整整一夜,任冉就看著人哥整整一夜。其實任冉已經很疲乏了,像她這麼大的嬰兒幾乎沒日沒夜都在睡的,她卻絕不能讓自己睡著,她又怎麼可能睡得著!
當朝輝灑向人間,任冉更加清晰地看到人哥的面板已然完全成了紫色,並且鼓脹了起來,薄薄的面板幾乎被撐到了極致,似乎隨時都會破裂甚至炸開。
真的還來得及嗎……任冉咬著嘴唇焦急的看向天際,雖然沒有牙齒還是將自己的嘴唇咬得生疼。
遠方一片茫然天色,完全不像有任何人家或者鳥獸族群的樣子,鳥媽這到底是要到哪裡又或是去向什麼人求救?
正想著,鳥媽“啾——”的一聲發出警告的長鳴,任冉心中一緊,別是遇敵了吧?
這時候遇敵,不啻於屋漏偏逢連夜雨!
任冉自認這時候自己是發揮不了任何作用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和人哥塞到那個隨身空間裡去,以免拖累鳥媽。只是,她剛剛抓住人哥的手,什麼還沒來得及做,那個平穩安全的空間突然震盪起來,似乎是鳥媽一頭被什麼龐然大物撞上了。
可是眼前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任冉一手死死的抓住人哥,一手牢牢的揪住了鳥媽一撮毛,百忙之中向前面看了一眼,的的確確那裡什麼都沒有。
鳥媽晃了晃腦袋,顫悠悠地震了震翅膀,總算穩住了,一個盤旋,卻又狠狠地向那個點撞過去。
這次任冉感到的震動比上次小了些,應該是鳥媽將自己背部的空間加固了些,只是鳥媽的狀況更差了,她直直的落了下去,落了要有幾秒鐘之後才艱難的振翅平穩住自己的身體,同時一抹刺眼的鮮紅從鳥媽頭頂上滑下來,拖出一道猙獰的痕跡。
“咿呀——媽——”
任冉的眼淚掉了下來,她一手抓著人哥,另一隻手夠不到鳥媽的頭頂,只能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脊背。
有了之前的夢境,再結合那有數幾本修仙向言情小說,更多的是對照那套自己久已熟悉的西幻系統,任冉大膽的猜測,那個點應該是某個空間節點,鳥媽這是要撞破那個節點,將她和人哥帶出去。
至於她們現在所在的空間是什麼空間,鳥媽又要把他們帶到哪裡去,任冉猜不出來,也無暇顧及。這時候她心急如焚,又糾結雜亂,一方面擔心人哥的狀況,怕他不能及時得到救治,一方面又極其心疼鳥媽,看她這麼拼命,她的心疼的像要裂開來了一樣。
一邊是鳥媽,一邊是人哥,任冉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這一刻她只恨自己沒用,只恨老天沒有給自己一個逆天的金手指,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啾。”
鳥媽似察覺了任冉的心思,轉過頭來安慰的用鳥喙捱了挨她的小臉,隨即堅決的轉了回去,“昂——”的仰頭一聲長嘯,竟嘯出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