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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遇到過齊白他們,任冉又學了紙鶴傳信與傳音符這兩樣最基本的修仙界聯絡手段,把自己要問的那些問題都寫在符紙上,折成紙鶴,給程雪傳了過去,程雪那裡也用紙鶴把回話都給她傳來過來,一來二去,兩人也算成了鶴友,不管有沒有什麼事情,每天都會用紙鶴聊上那麼兩句。
這鶴來鶴往之間,鳥媽的問題很快就解決了,它如今自可以在天劍門整個勢力範圍裡可勁兒撒歡。
心法的問題自然也解決了,這倒不用他們自己用靈石在門派裡兌換,而是修為每到一個境界都可以申請去經樓挑自己合用的心法與功法各一部,只是再想學其他功法就要自己去兌換了。
這免費的機會,當然不能浪費。
任歌因為不需要煉氣期的其它心法和功法了,就用那個份額給任冉換了禁制和陣法方面的玉簡,任冉則用自己的份額給任歌預備了凝脈期的心法與功法——雖說任歌自己到了凝脈期也可以去兌換,但這玩意早點到手心裡總是安些,再者任冉也想試試,是否凝脈期的心法如同煉氣期的一樣,依然對她無效。
後來證實,凝脈期的心法她的確還是練不成,至此她也算是斷了對修煉心法的想頭了。
那個不速之客的事也有了眉目,那人原來真是任三長老的一個侄孫,名叫任友壤,實乃天劍門的一朵奇葩,慣為程雪她們所不恥。
總結起來其奇葩處有三。
一者,此人出身天劍門,卻拜到了五符宗門下,併為之沾沾自喜,自以為英明神武,見識不凡,當機立斷——這也是他那天沒有穿天劍門內門弟子統一服裝的原因所在,任冉猜他是結丹期以上的前輩,實在是高估了他,如今他也不過剛剛築基而已,修為比齊白都不如。
二者,任三長老並不待見這個侄孫,他卻時時以任三長老最看中喜愛的後輩自居,言語中對程雪等多有不屑,更把天劍門當作自家後花園,明明已經是五符宗的人了,卻時不時到天劍門來秀存在感。
三者,此人極愛佔便宜,看到什麼好的東西都想收歸己有,在程雪他們面前還好,不敢太過放肆,那些普通內門弟子遇到他就算倒了大黴,雖說其實並不懼他,只是他次次都強偷豪取又或手段百出,總是佔了便宜就跑,回到五符宗去,他們總不好打上門去讓他把東西交出來,又多少礙著些任三長老的面子,只得忍氣吞聲,自嘆倒黴。
任冉知道了這些,只能大搖其頭,感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話說,這些日子下來,任冉對於天劍門的弟子,不管是內門還是外門,普遍觀感都很好。內外門之間雖然隱隱有些隔閡,但總體氛圍還是和諧友好的,那些師姐師兄們也都很熱心。
而這個任友壤,雖然並非天劍門弟子,卻著著實實自天劍門出身,所作所為,難免讓人跟天劍門掛鉤,這也是那些內門弟子不肯到五符宗鬧的原因所在。
好在,任冉再沒遇到過那個任友壤,據說五符宗這陣子內部有試煉,他不得脫身。但任冉也沒就此放棄對禁制與陣符的研究,這兩項她是越研究越入迷,越覺得其博大精深,妙不可言,已然到了走火入魔、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這日,任冉終於煉製出了第一批佈陣材料,開開心心地將它用到了自己的小院中。
這一批佈陣材料一共三套,一套用以鳴警示敵,一套用以迷蹤惑敵,一套用以防禦攻擊,品階不高,只有區區二品,但難得的是可以套在一起使用,構成一個陣法組合,三者皆出自任歌給她兌的那部陣法玉簡,這種組合也是玉簡中推薦的。
僅僅這些陣法還不是全部,玉簡中又推薦了若干禁制,任冉也不含糊,佈置好陣法就一個個的構設起來,這些禁制中,有陷阱,有防禦,還有僅僅是迷惑敵人的障眼法,與陣法配在一起,簡直可以說是環環相扣,管保叫那些不速之客步步驚心。
自然,這只是二品的陣法與禁制,在結丹期以上的那些前輩面前完全不夠看,但要防結丹期以下的卻是足夠了。譬如那個任友壤,任冉自信,他要是敢再來,不用鳥媽出手她就能讓他有來無回!
關於殺人,任冉心中其實還是有些抗拒,但殺這種對鳥媽別有居心,尤其自己本質又不夠良善的人,哪怕要得罪任三長老,任冉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