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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冉跟著點頭,實話實說:“自然是想要的。”
白貓大氣地揮了揮爪子,示意任冉靠後。
任冉驚疑不定地帶著鳥媽退了要有一丈之遠,白貓這才表示滿意。
它優雅地跳到了地上,在地上連拍了兩下,而後就像是特技表演一樣,整個藥圃,連同土壤一起硬生生地與周圍割裂開來,彈到了半空之中。
任冉驚愕地張開了小嘴,白貓又一揮爪,那一整片藥圃,它竟是憑空消失了。
隨身空間!
任冉腦子裡立刻冒出這麼四個字,隨及她又狐疑,如果是隨身空間的話,為什麼她的空間帶不進來,它的就可以?
不等她發問,白貓偏頭看她,用貓爪向入口處指了指。
“你的意思是要走?”
任冉猜測。
白貓肯定地點頭,並跳回到她的懷裡,兩隻小爪子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胳膊,彷彿怕被她丟下一樣。
任冉忽然想起之前讓上黃鐘受損的那一擊,也許它當時並不是要攻擊他們,而是看到了黑洞,想從黑洞裡衝出去,恰好就跟進來的他們撞在了一起。
現在它這麼賴著自己可能也不是想認自己為主,只是想讓自己帶它出去罷了。
他們既然能進來,必然就能出去——大抵這隻白貓的思路就是這個樣子了才是。
一時間蟲祖再展神威,他們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地面之上。
白貓卻並不離開,牢牢地佔定了任冉的懷抱,似賴上了她一樣。
任冉不懂了,問它:“你是不是想以後都跟著我?”
白貓眉毛都不抬一下,低低地哼了一聲。
任冉……還是不明白啊!
她只好自顧自說下去:“你要想跟著我,就得守我的規矩才成——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我有我的家人,我很在乎他們的安危,所以你要想跟著我,第一條必須遵守的就是,不得傷害他們,包括鳥媽,包括蟲祖,包括我哥。嗯,我哥你現在還沒看到,要是你願意留下的話,我就會讓你看到的。”
“喵——”
白貓不耐煩地抬起了頭來,吭哧一口咬在了自己小肉爪上,擠出一滴血來,輕輕一躍,拍進了任冉的眉心。
這不是血契之類的玩意兒吧?
任冉皺了皺眉頭,只覺得一股清涼之意突破了眉心,直撲自己的識海,當下不敢大意,忙指揮金線將之攔截了下來,牢牢地結成一個金繭,將它困在了裡面,確定它掙扎不出來之後才試探地分出一絲神識,與之接觸。
那絲神識只剛一進入金繭就看到了碩大一個馭字向它壓迫了過來,任冉當機立斷,切斷了一絲神識與自己的聯絡,而後毫不留情地指揮金線向內壓縮。
開玩笑,想馭使自己的這種禍害,怎麼可能讓它留存下去!
金線出馬,結果自然沒有懸念。最終,那一絲清涼之意失去了所有的神智,只剩下最本源的那一滴血懸浮在任冉的識海當中,血上隱隱青光閃爍,龍形環繞。
任冉微覺詫異,那閃爍的青光和環繞的龍形應該是龍族血脈的標誌才是。經歷過無足綠蛟王事件之後,她曾專門研究了此事,因此確定無疑。可龍族血脈怎麼會在一隻貓身上出現?
就算前世的龍貓也只是一種毛絲鼠而已,跟白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任冉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該將那一滴精血怎麼辦,只好像對待那些域外天魔一樣,擷取一段金線,做了一個金繭牢籠,將它捆束在其中,而後方將意識退出識海。
雙目一旦清明,撲入任冉眼簾的卻是白貓跟鳥媽正大戰方酣的場景。
之前,白貓將一滴精血按在了任冉的眉頭,隨即任冉便雙目空洞,這樣的的事鳥媽看在眼裡怎麼可能忍得了,幾乎是任冉的意識進入識海的一剎它就一翅膀將白貓從任冉的懷裡扇了出去,及至此刻,它與白貓已經戰了不知道多少個回合,各有勝負,也都各掛了一些彩。
鳥媽的傷勢要顯得重一些,它本就舊傷未愈,實力相較白貓也略顯弱勢,不過仗著心中之氣才堪堪與白貓鬥了個平手罷了,此刻腿上一道血痕,右翅也有些低垂,看在任冉眼裡簡直觸目驚心。
新仇舊恨,任冉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她拉弓至滿圓,橙藍二色火焰瞬間凝作一支旋轉的雙色箭,如同電鑽一般,直射白貓的眉心。
白貓放在鳥媽身上的注意力立刻被那支箭吸引了過去。
任冉的火箭它不是沒見識過,輕輕一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