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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時候讓它放棄,卻又心中不甘,畢竟,眼前這人身上由著它夢寐以求的東西,且眼前這人看上去真的隨時都能倒下。
其實不獨無足綠蛟想不出,幾乎所有圍觀的大能都想不出,是什麼支撐這這個少年不倒下,他們甚至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只想這個驕傲的少年趕緊被壺靈送出來,而後安心休養。
唯獨任三長老和任天行的眼睛越來越亮,特別是任三長老,他當初就是被任歌的那種氣勢所吸引住的,今日一看,任歌的傲氣非但沒有任何消散,反而更勝往昔。
這是一把已然出鞘的劍,只會越磨越亮。
任三長老心中激動不已,他徵詢地看向任天行,示意要不要知會陳家族長,通知壺靈將任歌送出來。
固然,他是最看好任歌的那個,卻也是最心疼任歌的那個。
任天行躊躇再三,還是搖了搖頭,既是壺靈沒有把他送出來,這就說明他還沒有達到極限。
何況任歌還有一個底牌,他隨時可以突破!
眼前的無足綠蛟對於他的攻擊,說是一種傷害,何嘗又不是一種激勵?
要想讓弟子成長,有時候必須捨得!
這邊任歌這裡如何一次次頑強地起身揮劍,無足綠蛟如何的心生悔意,圍觀的大能又是如何動容,那邊的任冉對這件事一無所知,所以她現在還能理智的思考分析問題。
她第一時間將懷疑的視線投向了那幾個被她做了記號的人,尤其是,任友壤。
下意識地,任冉並沒有透過手中的鏡面觀察他們,而是自己運足了目力看過去。
現在已經不是最早先那種對於雙眼的自發應用了,而是一個有根有據的技能運用,叫做鳳凰真眼。
任冉並不知道鳳凰真眼本身是何等犀利的一個技能,她只知道,鳳凰真眼運作之下,他能比以往能看得更遠,也更加清晰,一些鏡子所反映不出來的問題,統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細究起來,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玩意兒,只是一種膠質的球體,任冉不僅見過,還吃了一個,味道相當不錯,金線因此成長了不少。
而正是這些球體,被任友壤那行人無聲無息地釋放了出來,而後侵入了其它人的身體,立刻那個人就會出現眩暈的狀態,而後就被壺靈送出壺中界了。
任冉懷疑那些人是看不到這種膠質球體的,因為她感到有個人曾感應到什麼似的,回頭看了一眼,只是眼中還是一片茫然,下一刻膠質球體侵入了他的身體,他就開始眩暈。
只是為什麼這些膠質球體一進入人體那人就會眩暈,壺靈又出於怎樣一種判斷才將之送了出去,這些任冉都分析不出來。
不過金線極愛這些膠質球體,那麼這些膠質球體應該就是神識方面的東西才是。
用神識方面的東西去偷襲別人,雖然極易得手,但單單說只是為了比試的勝利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神識攻擊,別人看不見,陰謀。
任冉將這三點揉到了一起,突然眼睛一亮,瞬間想明白了五符宗拿任友壤與齊白打賭的真正目的。他們的目的其實並不在於輸贏,更不是為了賭注,他們想要的僅僅是封住齊白的真實之眼而已。
任冉估計,齊白的真實之眼只怕是與自己的鳳凰真眼一般,是能看破那種膠質球體的。
他們要的是,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將這些膠質球體送入了別人體內。
因為他們的比試是透過水幕傳出影像給那些大能看的,那是一種極具修士特色的應用,對於這種神識方面的的東西自然是無法反饋出來,只要動作稍微自然隱蔽一些,觀看的那些大能就不會注意到他們曾經偷偷摸摸釋放出這樣一種膠質球體。
從某種程度上講,她的這個陣群造成的混亂還給他們幫了一個大忙。
任冉甚至猜測,就算水幕能反饋出來那種膠質球體,壺靈也會將之抹去,畢竟這是壺靈的地盤。
總之歸結起來就是這樣三點:神識攻擊,不使人知,蓄謀已久的陰謀。
神識……陰謀!
任冉突然有種大膽的猜想,其實這場比試根本就是個幌子,五符宗以及陳家、白家等那些人的目的就是利用這場比試將這些膠質球體送進各門各派包括一些精英散修的身體裡去。
而他們這樣費盡心機將這個東西送進別人身體裡去究竟有什麼好處呢?
任冉有些不大敢相信地想到了那兩個字:控制!
他們意圖控制東天界所有這個境界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