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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踉蹌了一下,不由有些惱羞成怒,惡狠狠地向任歌看去,入眼處,哪來的任歌。
再一回首,別說任歌,這一整個空間裡,除了他自己,再沒有旁人。
想起任冉丟下的那兩個陣盤,任友壤心中一凜。
一兩個區區二三階的陣盤,他並不放在眼裡,但如果這個陣法是空間屬性的,未免有些麻煩。任友壤又咬牙,莫非這小丫頭還不止五行大圓滿,還兼有空間屬性的靈根?
要知道,空間類陣法雖不罕見,但是要想將空間類陣法用好,那需要對於空間有相當的理解,要麼本身在空間方面有天賦。
任冉區區一個六歲左右的孩子,他當然不會認為她在空間方面有多深的造詣,那就只能是天生的能力了。
他連五行俱全都不能夠擁有,憑什麼她在五行之外,還能有如此特別的天賦?
任友壤咬牙,一抖手,一隻奇怪的膠質球飛出了儲物戒指。
這是什麼?
任冉好奇,同時她意外的發現金線好像有些興奮。
上次偷吃萬的那朵小白花時,似乎也是這個反應。
任友壤捧著那個膠質球有幾分小心,定了一定,等那膠質球停止了震顫之後,他臉色一肅,張嘴噴出一團精氣,又單手託它,另一隻手騰出來對它打了幾個指訣。
而後,那個膠質球像是活過來一般,一陣扭動,突然就像任冉這個方向飛來了。
躲,還是不躲?
任冉剛剛猶豫了一下,金線已然迫不及待的自己竄了出來,小身子一展,似變成了千千萬萬道,一卷一縮,完完全全地將那個膠質球包裹了起來,包成了一個金色的繭。
下一瞬間,那個金色的繭又被它拖進了任冉的識海當中。
這個時候任冉才覺得,自己的識海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大,那麼大一個膠質球,需要任友壤雙手才能捧住,到了她的識海中,只剩下鴿蛋大小。
到了識海中,金線就不動了,也沒放開那個膠質球的意思,只那麼包裹著。
任冉還真不敢讓它放開那個膠質球,鬼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萬一在她識海里作起亂來,她哭都哭不出。
那邊任友壤自金線包裹住膠質球的一瞬就失去了與膠質球的聯絡,臉上不由一白。
按理,這等小打小鬧不應該會驚動那些前輩才是,那麼是誰收去了這個識種?
任友壤又忖度,這個識種是五符宗新近才研究出來的,就算被收去了,他們也發現不了其中的奧妙之處才是,自己大約還是不妨的。
這樣想著,任友壤心裡終於硬氣起來,就在此時,一前一後兩道劍氣,交叉地向他襲了過來。他立時出了一身冷汗,顧不得別的,一口氣拍出七八張防禦符篆,而後毫不猶豫地啟用了儲物戒指中的一個法寶。
只聽噼裡啪啦的防禦護罩破碎的聲音不斷響起,最後還是有一擊重重地斬在了任友壤的法寶上,讓他被砸出去十丈有餘,也因此讓他終於脫離了任冉的陣法所控制的區域。
任友壤勉勵嚥下喉嚨裡的腥甜,匆匆塞了幾顆丹藥,放眼看去,周圍的視線無一不是振奮,無一不是奚落。
倒有幾個人沒有看他,一個是任歌,他只掃了任友壤一眼後就將視線又放回了任冉身上,痛打落水狗什麼的,不急,何況似乎還有人原意給他們代勞,他自然也樂得輕鬆。
另兩個沒有看任友壤的是之前那個師姐,還有一個是傅石。
傅石已然到了築基期,剛剛劈飛任友壤的那一擊就是他發出的。
劈完了任友壤,他並不去看她,而是看向了那位師姐,聲音沉穩地詢問:“素素,他沒傷到你吧?”
素素搖了搖頭:“多虧他們兩個來得及時。”
輕輕眨了眨眼睛,她低下頭去,又道:“你也來得很及時。”
傅石錯開視線,看向任冉他們,點頭道:“又欠了你一次。”
“好說好說。”
任冉好奇的眼神在他們兩個身上刷過,看著那個叫素素的師姐病弱的樣子,再看她明顯比同期弟子低得多的修為,又想到上次傅石那樣著急上火的找保心丹,莫非就是為她找的?
他們之間似乎不尋常啊!
咳咳,八卦之心什麼的,也算是修仙生活中的一種調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