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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怎麼辦?會不會被人乘機抄了老底去?萬一勾起域外天魔的報復之心,說不定他們最終也要跟他們一樣無家可歸,不得不投奔天劍門而去。

他們可不像天寰宗一樣,還有天劍宗妥妥地為他們守著後方,可以毫無顧忌地傾巢而出。

他們也沒有因為失去了原有宗派正紅著眼睛嗷嗷叫著要報復,要報仇的修士在其中,單純只為劫掠的話,其實調不起多少人的激情。

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三才陣這樣所向披靡的存在。

等域外天魔意識到這並不是偶然性的行為時,任冉他們已經偃旗息鼓了。

搶夠了東西,自然就輪到宗派建設,就算是強盜也得蓋個山寨存身不是,哪有沒日沒夜盡在外面打劫的。

總之域外天魔做好了對策,挖好了陷阱,暗搓搓地等待著任冉他們自投羅網,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等到,欲要一鼓作氣攻上天劍門,自忖又經不住那個損失。

攻和守完全是兩個概念,何況一旦要攻他們就要面對的是整個天劍門,這何止是兩倍於天寰宗的力量?更別說,他們隨時都可能得到支援,唇亡齒寒這種事,這麼多年來他們早就體會到了,現在的東天界人族修士,空前的團結一致。

除非他們能再組織出像上次那樣大規模的群戰,保證一口氣將整個東天界都吞掉,否則這不過是自添傷亡罷了。

上次滿打滿算能夠一舉奪得東天界的,結果卻是這樣,前車之鑑,只在昨日,這讓他們不得不格外慎重,何況他們的實力還沒恢復過來。

最為諷刺的是,被域外天魔狠狠惦記、狠狠記恨上了的任冉對此事根本毫不知情,她數了數到手的物資足夠興建天寰宗就熱火朝天的開始了自己的宗派規劃。

天劍門的地盤一直算是充裕,譬如主峰上除了任天行一個洞府,竟然只剩下他三個弟子和一個女兒的小院,因此他們不費什麼力氣就給天寰宗騰出兩座山來。而天寰宗人數雖多,卻沒有新手弟子,兩座山足足夠用了。

卻不想,任冉在謀劃著建各個分堂的同時,那些修士們卻在打別的主意,那十幾個元嬰修士的戰陣表現實在太亮眼了,他們一個個看的除了眼熱還是眼熱。

有兩個元嬰修士被大家推選了攛掇著去跟任冉提這件事情。

修士賈佳道:“宗主,宗主!大家都是您的手下,您可不能厚此薄彼,這戰陣的事兒,不能光便宜他們是不是?再說,我們戰力上去了,以後也能出力更多不是!”

修士乙好跟著道:“就是,就是!他們表現那麼好,我們表現這麼差,翌日出去了,我們都不好意思說也是在您麾下混的不是。”

面對這一切,任冉心中只有這麼一句話:特麼我是不是跑錯片場了,這滿滿的無賴兵痞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近乎一個月東奔西突的戰鬥,使得這些修士以另一種方式凝聚在了任冉他們的周圍。

一窩而上的復仇,悍不畏死的戰鬥,這些本就是最能夠產生凝聚力的方式,任冉他們理所當然的一馬當先,身先士卒正好又是一種引領,特別是他們表現出來的戰力又那麼的讓人折服。

一開始,這群人心中可能真的各有想法,總而言之,不可能對天劍門有多少歸屬感,而到了並肩而戰一個月後的今天,這種歸屬感仍待商榷,對於任冉他們的信服卻是一絲折扣都不帶打的,這才使他們無意中就忽略了自己與任冉他們之間的隔閡和距離,可以這麼舔著臉上來要求任冉教他們戰陣。

任冉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力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的,這種打鬥中的凝結融洽也正如此,他們當她是頭,她看他們何嘗不是一群嗷嗷叫的兵蛋子。

任冉答應得很爽快:“你們按他們的模式自行組出小隊來,回頭我讓他們教你們。練的差不多了我再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調整的地方,幫你們完善一下。”

“宗主英明!”

那兩個修士嗷嗷叫著就要去告訴大家這個好訊息,任冉忙又把他們叫住了:“戰陣的事固然重要,各個分堂也要建立起來了,否則之後你們丹藥用光了,靈器、法寶毀掉了去哪裡補充?”

“再去搶就是了!”

那倆個修士脫口而出。

“真把自己當強盜了!”

任冉訓斥道:“這樣的事可一不可二,你真當域外天魔就是這麼不設防的,隨時等待我們上門打秋風?這一次不過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罷了,這也是我及時收手的原因所在。我告訴你們,一個個都給我穩重些,將天寰宗給我當成一個正兒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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