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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追一逃的角色忽然間就完全的掉了個個兒!
我這人不記仇,通常有仇我當場就報了。
這一句話及時應景地出現在了任冉的腦海裡,任冉對於琅琊公主的感佩更深,被人追了這麼久什麼的,任誰都是一肚子的窩火,有了這個機會,自然要痛打落水狗。
至於夫妻相見,相顧無言,激動不已,泣涕橫流什麼的,不說這種適不適合琅琊公主,橫豎駙馬在那裡,又不會跑了,收拾敵人才是最要緊的事!
然則襲殺之人見機太快,饒是琅琊公主當機立斷了,寧康靖也毫不猶豫地婦唱夫隨了,他們還是沒能把人全部留下,只留下了幾具元嬰期修士的屍體而已。
寧康靖將屍體仔細檢查了一遍,登到瓔珞之上。
這時候瓔珞又改由其他人駕駛了,琅琊公主帶著任冉和任歌到親自去迎。
任冉看到寧康靖之後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她終於知道程管事,也就是當初他們初一到廣林界見到的那個琅琊閣管事他為什麼會一眼認定任歌就是琅琊公主失散的兒子了。
因為程管事不僅是琅琊閣的管事,更是公主府的老人,十分熟悉公主以及駙馬的長相,而任歌恰恰就是寧康靖和琅琊公主的集合體,他完美地繼承了寧康靖和琅琊公主的所有優點!
其他諸如秦管事等,基本都沒怎麼見過寧康靖,而昔日他們遇到的那個寧大管家又是不敢拿正眼看琅琊公主容貌的角色,當時又那麼混亂,他們的注意力只在那塊庚金礦母之上,根本無心注意其他,這才會沒認出任歌來。
琅琊公主領任歌任冉上前,寧康靖道:“從屍體上看,查不出什麼來。”
琅琊公主也不失望:“他們既然敢把屍體留下,也是斷定了我們不能從上面得到什麼線索。事實上到底是誰,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就缺一根捅破那層薄膜的手指罷了。他們選擇在這裡動手,也不過是為了跟廣林界的人好交代。”
說完她再不肯提這件掃興的事,簡短利落地對寧康靖介紹說:“兒子任歌,女兒任冉。”
任冉和任歌一起恭恭敬敬地叫了聲“父親。”
雖然任冉覺得叫爹更親近,但是寧康靖的表情太嚴肅了,實在很難怪任歌更願意叫他父親,而她自然是任歌叫什麼,自己叫什麼。
嚴肅的寧康靖對他們點了點頭,對著琅琊公主一蹙眉:“怎的姓還沒改過來?”
任冉其實對姓氏並沒有什麼執著,再怎麼說那也是上輩子的事了,因此琅琊公主一直沒有讓她和任歌(重點是任歌)改姓,她也沒放在心上。此刻寧康靖提了出來,她卻不由自主地在心裡皺了個眉頭——她現在已經很注意不講這些情緒流於表面了。
改不改姓的,其實不算什麼,但這種其他什麼都不論,一上來就說姓氏的行為實在讓她忍不住要“呵呵”。
這時候任冉察覺到,一直被金線囚禁在識海中的域外天魔似有些不太安分,心中不由咂舌,僅僅是這點負面情緒都能被它們感應到,讓它們蠢蠢欲動嗎?
連忙收斂心神,平心靜氣起來。
只是,域外天魔並沒有因為她的平心靜氣而有所安分,任冉也不在意,從動到不動,總得有個緩衝的過程才是,它們不安分一些,金線得到的鍛鍊也就多一些,不能完全算是壞事。
任冉這裡還只是心中不痛快,並很快就壓制下去了,琅琊公主的臉色卻是當場就拉了下來:“你是覺得讓他們跟你姓寧好呢,還是跟我姓晟好?”
寧康靖頓時失語。
琅琊公主又道:“你知道孩子是怎麼長大的嗎?是不是有人收養了他們?如果是人家收養了他們,憑什麼你說一句改姓就要改姓?怎麼,當人家白養的,你說要回來就要回來!”
寧康靖微微尷尬地咳了一聲:“箇中詳情你弄清楚了沒有,謝過收養他們的人了沒有?”
“我自然是弄清楚了,但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你,你要想知道,就看孩子們願不願意告訴你了。”說著琅琊公主冷哼了一聲,一手牽了任冉,一手牽了任歌,走了。
任冉悄悄看了看任歌,發現他沒有半分不高興的意思,心中微爽。
不知怎的,可能是被任天行、琅琊公主他們慣壞了吧,對於這種嚴肅向長輩她當真親近不起來。
總體而言,這位天南將軍始一見面,竟不是激動,也不是寬慰,連熱切的眼神都沒有給任歌一個,這讓她覺得失望透了。
接下來也沒有任何互動,寧康靖過來找琅琊公主說了一聲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