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洪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傅的皮尺在嚴凝身上比劃,之後掏出隨身的小本子,用炭塊在上面描描畫畫。
“身量放大些,”,扇子沿著嚴凝的身形,虛空比劃了一圈,“她原先是這樣的,嗯,這麼寬,按這個做,”想了想又說,“那會兒可能也不是常態,再做肥大些。”
李師傅斟酌著問:“姑娘腰身剛量的是一尺半,王爺的意思是,按二尺一做?能合適嗎?是不是太寬了?”
“就這麼做,”雲天曉毫不遲疑地說,“等做好,她差不多也就吃成這樣了。”
嚴凝一張臉"刷"得紅到耳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頭埋的低低的,兩隻手不住地捻弄衣角。
每一根腳趾都竭力抓住地磚,恨不得給地磚摳出個洞來,好教自己鑽進去。
面頰發燙,鼻尖冒出細密的汗珠。呵呵地乾笑著,努力掩飾自己的尷尬,直到聽到那聲救命的問話:“請問姑娘,對款式、布料,有偏好的嗎?”
月色清冷,清輝鋪瀉於薄雪殘冰,鎮北關城牆覆滿銀白。
卓汗青踢著最大的那口箱子,嘟囔道:“白費我特地給他們這頓下馬威,大大小小正經十八口箱子,就這箱乾貨,勉強跟我有關,”
指點著其餘的箱子,“這個,頭上戴的。這個,手上戴的。這個,咳,不說了。”
他那被手裡肚兜羞紅的臉,讓雲天曉和嚴凝看的,一個捂眼睛,一個捂嘴,笑得肩膀抽搐。
“這都是女人的東西,特地放我屋裡,不是寒磣我嗎?”一屁股坐在月牙杌子上,卓汗青甩手說,“煙花姑娘,快想辦法收到你屋去。”
越看越覺得乾貨也是給嚴凝帶的,憤憤說,“都拿走,一個不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