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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我還以為他心眼活套呢!這好死不如賴活著嗎!”
:“那華山雲豹剛要自尋短見,猛然想起身上那一萬兩銀票未免有些舍之不得,他收起寶劍也顧不得收拾行李,與馬家來了個不辭而別,從此離開深湖是音信皆無兮!”
康老闆吃驚的說:“他溜了?那豈不把馬家給坑了?!”錢秀才說:“聽說那馬龍得知訊息氣的頓足捶胸悲痛欲絕乎!”康老闆說:“想不到馬家淨算計人也有被人算計的時候。”
錢秀才說:“然也!馬家一貫欺行霸市損人利己聚斂錢財,沒料到華山雲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揀了個大便宜!”康老闆說:“是啊!一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足夠你我喝上幾十年茶了!看來馬家今年算是白忙活了。”
錢秀才喝了口茶說:“何止是白忙活?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耳!”康老闆問:“此話怎講?”錢秀才說:“那馬家兄弟只顧在城裡花天酒地,不想家裡已亂成一團!”康老闆問:“馬家老家亂了套了?”
錢秀才說:“然也!馬家僱了兩位武功師傅,一位住城裡一位在鄉下老家,在老家那位名薛濤,別看這位功夫平平可卻是個*之高手,時間不長就連連得手,連馬大夫人亦未倖免,整個馬家大院是烏煙瘴氣臭氣熏天兮!”
康老闆吃驚的問:“馬大夫人也被他勾引?”錢秀才說:“那馬龍終日在城裡玩樂絕少回家,馬大夫人正當盛年焉能守住寂寞哉?!”康員外說:“移乾柴近烈火無怪其燃,馬家五虎只顧吃喝玩兒樂不想被人抄後路了!”
錢秀才說:“馬家屢屢受挫不自省其身反而怨天尤人,輕信術士之言誣其二叔之地壞其風水,竟將其二叔二嬸活活逼死!”康員外吃驚的說:“唉喲!這可真是慘絕人寰呀!”錢秀才說:“多虧其二位堂妹為防不測深夜潛逃,路遇何老三搭救才倖免於難!”
康員外說:“深更半夜的怎麼給碰上何老三了?這事倒有點巧!”錢秀才說:“那兩位姑娘深夜逃命,見後面有人追趕慌不擇路逃到湖邊,情急之中逃到何家小船躲避,馬家追到湖邊欲上小船搜人不想驚醒了何老三。”康員外說:“可來了救星了!”
錢秀才說:“馬家被何老三攔住去路,雙方打在一處,那馬家哪裡是何老三之對手?被打得東倒西歪頭破血流狼狽逃竄兮!”康員外說:“何氏三傑嗎!馬家不是個兒!”錢秀才說:“那馬家管家不識時務自不量力,被何老三一把揪住按在水裡足足有一個時辰!”
康員外吃驚的說:“啊!足足有一個時辰!這下可解了渴了!”錢秀才說:“等將人拖至岸上,再瞧那肚子高高鼓起粗若魚簍!口中之水若倒地酒缸嘩嘩淌個不停!”康員外說:“未見舌如利刃先見口若懸河!”
錢秀才點點頭說:“真個是口若懸河!據何傢伙計言之所吐之水足足能澆一畦地也!”康員外瞪大眼睛說:“啊……!有那麼多?!”錢秀才說:“何傢伙計亦言,馬管家口中還吐出三條活魚兮!”康員外說:“這可就更離奇了!”
這時只見王義和朱捕頭走進茶館,二人坐在一處喝茶,錢秀才小聲說:“唉!這不是王家莊王員外麼?怎麼竟與朱捕頭坐到一起?此非咄咄怪事乎?”康老闆說:“是啊!他們兩位怎麼走到一起了?”
錢秀才說:“王員外從小住在劉家,劉王兩家關係之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王員外怎能與朱捕頭同流合汙?真是令人費解耳!”
康老闆見兩人談得還挺投機便說:“這事還是有點怪!”錢秀才說;“以劉大俠之秉性絕少於官府中人來往,王員外與尊大舅爺情同手足,此事理應清楚。!”康老闆說:“他當然清楚了!這一點我雖沒在劉府待過還清楚呢!何況於他呢?”
錢秀才說:“看他們交談頗為隨便之情形,吾斷定他們決非初次聚會。”康老闆說:“的確不像是初次聚。”錢秀才說:“王某人交結朱捕頭意欲何為?真是令人費解兮!”康老闆說:“是啊!他究竟有什麼企圖……?不過我康某人可不願費這個腦筋。”
錢秀才感嘆說:“嗚呼!俗言人心難測真乃至理名言!以劉王兩家之交情竟出今日之怪事,足見世態之炎涼,悲夫!”康老闆說:“人各有志嗎豈能勉強?隨他去吧!”錢秀才嘆了口氣說:“餘嗟乎!當今之世道見利而忘義者不計其數矣!”
河西四絕在湖邊茶館涼棚下喝茶,馬鑫說:“看見沒有?這幾天到湖心島上來的江湖人士又增多了。”餘福說:“是啊!剛才我好像看見中原二蝶也坐船到湖心島去了。”馬鑫說:“大家又擠到一塊兒來了!”
趙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