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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懷大笑。然後又說道:“其實要不是我被那蟲子咬了,沒事救這個小子幹嗎?他可是唯一知道怎麼治那個病的人,我必須得讓他活著。”
艾先生聽了冷笑道:“這都是陳巖搞的鬼。他大概知道那個怪蟲子的厲害,帶在身上就沒安好心。”
彭超忽問:“說也奇怪,你不讓我留這個記者,那你留著陳巖幹嗎?”
“有什麼好奇怪的,也是為了保命。”艾先生道,“你不知道,這次要去的那個地方邪氣很盛,聽說只有陳氏家族的人不怕。他們的血液中有種天生的抵抗力。到時候要是苗頭不對,說不定得用陳巖先探探路呢。”
“這又是那個‘踏索者’說的?”彭超狐疑道,“他到底是誰?怎麼盡說些離譜的事?”
“呆會你就見到了。”艾先生不耐煩道,“行了,快把他弄出來吧。起風了,趕上沙塵暴可就不妙了。”
袁方感覺有人動了一下車子,隨後自己的身體被強行拉拽,周身骨節猶如碎裂一般巨痛。他咬緊牙關,愣是忍住沒出聲。
“不行,還得叫個幫手。”艾先生說著,起身喊道:“孫宵,過來搭把手,把這人弄出來!”
剛才還晴朗如洗的天空轉瞬間就蒙上了一層蔭翳,風捲著細沙粒在車輪前溜溜地打轉,幾隻鳥兒像逃難一樣朝遠方的一道山樑飛去。沈劍雖是頭一次深入戈壁荒漠,但也猜到了天氣可能不妙。這一點從吐爾遜緊皺的眉頭中也能得到印證。
按古遠今和沙盈的建議,他們一行四輛車正開往皮山縣鄉下一個叫“鴿子麻扎”的地方。沈劍、古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