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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如此生氣,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順著他們的心的。”
胡氏掩飾般的強笑著:“讓你看笑話了。”
蘇慧嫻自然明白她剛才的作態,不過是想借她的手阻了胡家的打算,“如今房裡的人都足了,想來不久府中就會人丁興旺了。”
言下之意就是近期季峻熙不會再納妾,同時蘇慧嫻也在心中冷笑,這男人真是搶手,什麼人都想往他房裡塞人。
胡氏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卻又說道:“大爺帶回來的那女人是怎麼回事?大爺怎麼抱著她回府?”
蘇慧嫻喝了一口水,看來季峻熙還沒有同胡氏說過薛靈芸的事情。
“大爺說這女子為了救他擋了一刀,只是帶她回來養傷的。”
胡氏不屑的哼了一聲,又想起自己長輩的身份,正色說道:“這般被大爺抱著,也沒人會娶她,這女的是何方人士?”
“兒媳不知,聽說是全家出來遊玩被匪徒所殺,只餘她一人。”
胡氏一聽更加的不屑的說道:“也只不過是一孤女,看這樣子也不像是好人家的女孩,隨她住著吧。”
蘇慧嫻點了點頭,既然主母都這麼說了,就讓她這麼住著吧。
挽春閣裡,薛靈芸面色恬靜的坐在窗前,彷彿正在欣賞著窗外的美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焦急。
早晨,季峻熙早早來看她,問她傷口如何,卻帶著疏離,讓她心中有些不安,又想到昨日聽到冬雪和秋月的談話,裝作無意的提起盛春院是不是來了什麼人,果然季峻熙的臉色微變,神色匆匆的往那邊走去,可都這會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冬雪,你看著窗子怎麼只用紙糊著冬天不會漏風嗎?”薛靈芸眼珠一轉,隨口的問著冬雪。
冬雪一愣,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題,卻又說道:“姑娘這可不是紙,府上的窗戶都是特質的,冬天怎麼會露風。”
心中暗想,這是哪來的人,連這樣的常識都不知道。
薛靈芸訕訕一笑,看著冬雪白淨的臉龐說道:“你怎麼不擦胭脂,小小年紀就該打扮打扮。”
冬雪心中又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大奶奶喜歡下人們乾淨一些,那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才用的。”
薛靈芸再次尷尬的笑了笑,怎麼事情都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冬雪見她如此,說道:“姑娘可是想要買胭脂?”
薛靈芸連忙搖了搖頭,她看那胭脂顏色都太豔擦在臉上,粉都會往下掉吧,她可不想用,“這胭脂是如何做的?”
冬雪見她話題都在這胭脂上打轉,看了一眼秋月,秋月說道:“奴婢們不知,不過大奶奶每年都會自己做,姑娘可以去問問。”
薛靈芸現在還不想去,“等傷好了,肯定會去請教大奶奶的。”
冬雪和秋月在心裡想著,明明都能走動,今早大爺來的時候還笑的那般開心,傷還未曾好嗎?
蘇慧嫻回到院子,就去了郝媽媽的房間,春花告訴她,郝媽媽已經醒了。
“郝媽媽你何必呢?”一進去,蘇慧嫻就不給郝媽媽說話的機會,“慧嫻在這裡無依無靠,肚中還懷了孩子,媽媽怎麼能捨我而去?”
郝媽媽看看她,看了看她稍顯的肚子,神情有些激動:“好!好!小姐在天之靈一定是保佑了小小姐!”
蘇慧嫻見她臉上又煥發了神采,不像之前那般的充滿死志,又說道:“本來慧嫻以為還有孃家依靠,誰知那隻不過是另一個險地。”
蘇慧嫻想起以往的事情自己都忍不住的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毫無防備的在那種情況下生活了十幾年,能四肢健全的出嫁,這是不是林夫人的手下留情呢?
之前她還託林氏幫她找穩婆,想來真是可笑,一切都要重新準備了。
“小小姐,你好友老奴啊,老奴這次拼死也要護住小小姐。”郝媽媽激動的說著,彷彿蘇慧嫻肚中的那個孩子喚起了她所有的活力。
蘇慧嫻的眼眶微酸,看著郝媽媽真誠的臉,又想起了夢中的那位溫柔的女子。
郝媽媽見她不說話,以為她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小小姐放心,別看老奴這樣,老奴還是得到了小姐的真傳,算賬,經商,僱人,老奴都會。”
蘇慧嫻本以為郝媽媽不過是安慰她,卻聽到她這麼說,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又想到郝媽媽說她娘是富家小姐,隨即試探的報了一串數字。
不過一吐吸的時間,郝媽媽就將答案報了出來,讓蘇慧嫻更加的驚歎,本來她以為自己對數字已經很是